“一点儿都不明显,你再说仔细点!”我的好奇心一旦被勾起就很难再平复下去了。
“你好好想想看,我刚刚已经说了,电脑屏幕上显示的虽然是一份遗书,但电脑插销没插,也就是说电脑用的是内存电池,而这种电池最长的工作时间为十个小时,既然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两天前,那么电脑早该停止工作了,遗书就更不可能显示出来了。”
经他这么一点拨,我立刻就想明白了。
“对哦,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你是怎么想出这个故事的?”
“小时候在一本无聊的书上看到的。”朗易言答的颇为随意,我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
“那么,既然死者不是自杀的,是谁杀的呢?”我又问。
“这只是个故事,要是真实案件,仅凭这些线索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后续的调查,况且也没有调查出嫌疑人,根本没办法知道。”
“那这些事情都是你负责的么?”我问。
“也可以这么说,但是每个部门都有自己的职责。简单的来说,像解剖尸体是法医的职责,勘察现场就是技术员的职责,最后各部门把手头上掌握的线索汇总起来串成证据链。”他向我大致解释到。
“那你们平时就是和这些血腥暴力打交道么?”我忽然对他平时的工作有点好奇了。
他欣赏了一会远处的风景,然后才收回视线,眼神里竟有些飘忽不定。我又想到朗奶奶说朗易言的父亲好像就是因为执行任务牺牲的,也许自己的问题触及到人家的痛处了?我刚要开口转移话题,朗易言却已经先我一步开口了:
“是啊,我记得刚工作的时候,到案发现场去,有些场面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有时候吃盒饭就站在旁边将就了,那气味......呵。”他像是自嘲似的笑了,但继而表情格外严肃的说:“可是,这是我的职责,我也热爱这份工作,你能明白么?”
我被他怔住了,对面前的这个男人有了不同的看法,我一直认为一个人活在这世上总要有点什么喜爱的才好,是所谓的“正业”也好,还是所谓的“不是正业”也好,这是一个人的信念,因为就算最后一无所有,也还有支撑自己走下去的理由。
“我懂,就像,就像我喜欢一个歌手很多年了,就算别人不理解,但是只要我们自己有这份心意就够了。是不是?”我把自己的理解讲给他听。
然后,他就笑了,看着他,我也笑了。
“你一向胆子都很大的么?”坐上过山车后,在系安全带的时候,朗易言突然对我这么说了一句。
“为什么这么问?”我反问他。
他指指我们身前身后的那些人,然后说:“你看那些女孩儿,还没开始就已经哭天抢地了。真不知道她们怎么想的,既然怕的话,干嘛又要来坐呢?”
我想朗易言可真是个不懂浪漫的人!
我笑着对他说:“你这么说的话也对,我确实不怕这些。”
“那么鬼呢?”
我难得顽皮的拍拍他的肩膀,“这位同志,子不语怪力乱神哦。”
话音刚落,过山车就启动了,开始就是极速下降,然后又是极速上升。耳畔除了呼呼的风声,还有就是一阵阵的尖叫。
一场过后,走出站台,朗易言对我说:“那么,真是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这人为什么说话总喜欢东一句西一句的让人搞不懂?
“你这性格挺适合做我们刑警的。”
“可是,适合并不代表就喜欢呀?”我反驳他。
“也对。”他倒也没和我争论,而是承认了我的观点。
两个人又走了一会,他停下来问我:“你还想玩什么?或者吃点什么?我难得今天有空。”
我不知道他这最后一句是不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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