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不好的,还不就那样,我别无所求,只望天晴能平安长大。”舒咏月苦笑,而这苦笑中却是道不尽的辛酸,“你能理解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吗?”
“我没做母亲,但如果有一天我有孩子,我也希望她能平安长大。”叶聆暄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聂天晴,“小孩子应该早点教,而爹娘是她的人生启蒙老师。”
舒咏月附和道:“是,全天下的父母都差不多。”她平生最大的心愿便是聂天晴安安稳稳地长大,而为了这个心愿,什么恶事她都会做。
叶聆暄静静地瞧着舒咏月,满心悲哀。
聂天晴在一旁听着两人的谈话,一动不动的地盯着舒咏月,她知道她在大娘二娘那里受尽委屈是为自己,但她并不想让她受委屈。
叶聆暄缓缓拿起酒杯,在舒咏月自然不少的目光下,仰头饮尽。
舒咏月没再继续倒酒,而是给叶聆暄夹了不少菜,满满一碗。“聆暄,这些都是我拿手的菜,你尝尝。”
叶聆暄虽觉舒咏月不是好人,但也没觉得她坏,顶多有点懦弱,可她今天来这么一出就不是懦弱的问题了,是又蠢又毒。
她救了聂天晴,她却帮着常已安来对付自己。
叶聆暄拿起筷子正想尝一尝舒咏月精心准备的拿手好菜,却不想眼前一黑直直倒在了桌上。
“二嫂!”聂天晴飞快从椅子上跳下跑到叶聆暄身侧,然而舒咏月一把拉住了她。
“别过去,她只是晕了。”舒咏月当然自己知道在做什么,她没办法,她需要待在城主府,而待在城主府里需要看常已安的脸色。
“娘,你怎么能害二嫂,我觉得你越来越陌生了。”
聂天晴以她自己的善恶看人,懂舒咏月的为难,却不懂她的无可奈何。
舒咏月使劲拉着聂天晴走出屋子,“有许多事你还小不懂,不过等你长大成家后便会明白,娘做这一切都是为你好。娘并不想害她。”
两人交谈的声音渐渐远去。
意琉来了,她一脸冷漠地望着倒在桌上不省人事的叶聆暄,弯身扶起她去了倚枫院。
*
倚枫院,院如其名,里头外头种着大片红枫,繁茂的枝丫裹着一处小天地,日浓新叶正红,红似晚霞,灼灼如火。
被意琉带进倚枫院时,叶聆暄不得不感慨一句,常已安真是坐稳“下药狂魔”的称号,之前害聂兮迟和宴盼儿不成,今天还要故技重施,真是一招吃遍天下。
门开,书卷气的屋内被外头枫叶映得微红,稍稍刺眼。聂敬康躺在榻上,似乎是睡熟了。
意琉将叶聆暄扶到床榻上,正欲动手解她的腰带,不料叶聆暄出手迅疾,一指点在了她的后颈凹陷处。
双眼一闭,意琉软绵绵地往下倒去,叶聆暄快速伸手一接将她放在榻上。
她这几日研究的人体全身穴位图不是白看的,派上用场也真快。
叶聆暄揉着脖子舒展脊背,一边望着意琉摇头,她来夭华院的第一天她就警告过她,千万别在背后搞小动作。
她三番四次踩雷,那她就只能让她自食恶果了。你不仁,我当然要不义。
叶聆暄往榻上熟睡的聂敬康瞥了一眼,这样一来,她的名声是坏了,但聂敬康以后的名声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常已安这老女人的心思真难猜。
不再浪费时间,她手脚麻利地脱下意琉身上的衣裙。有常已安在,估计聂敬康的便宜也不是那么好占的。
给意琉料理干净后,叶聆暄侧过脸将她塞进被窝,最后还好心地给两人盖好被子。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待会儿常已安就会带人过来看戏,不过这次怕是要让她失望了,她做一次女主后真不想再做第二次。
一听院子里有人声传来,叶聆暄赶忙从窗户口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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