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不小啊,陈年你也敢动了?”许愿将砖头拍在王忠勇旁边的椅子上,不少人侧目过来却谁也没动,认识的。“忘了上次下不来床还想再体验一次?”尾声说得胆寒。
“他自己摔得,可不关我的事。”王忠勇被吓得一哆嗦,却仍梗着脖子。
“是吗?”许愿在他旁边坐下,扫了一眼他的队友,“我盯着你呢,你要是再敢有什么动作,劳资直接让你废球场上。”
许愿说完就走了,恐吓的十分到位。下半场他老老实实没整幺蛾子。陈年后来还是上场了,打得很猛,王忠勇压根不敢和他碰上,这一场他们很狼狈。可惜许愿没看完就走了。
“哎?愿姐呢?”刚给许愿买完饭回来的黄邈四处没找到人,问场下休息的余镀。
“刚接了个电话,急匆匆的走了。”
“听见什么了吗?”
余镀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我可没有偷听别人电话的习惯。”
“总该不小心听到点儿吧。”黄邈有点着急。
余镀挑眉,“喜欢她啊?那么紧张。”
“不是余大佬现在你就别开玩笑了。”
“嗯……谢谢小张老师,我马上去。”余镀大发慈悲的回忆了一下,“大概是这样。”
“小张老师?”黄邈不知道是谁。
“许诺那小祖宗幼儿园的老师。”陈年幽幽开口。
“你们打完了?”
“不然呢?”陈年又恢复那酷帅的样子。黄邈这才发现所有人都在欢呼。嗯,除了这边几个。
“给给给,你们这猫劲儿真大。”老何一手抱猫一手拿着个本子,略带不满,“掉我一身毛,还又抓又咬的。”
“那是,我们橘爷可是个狠角色。”黄邈得意洋洋,“前几天把大它好几倍的大耗子咬死了,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别逼我拆穿你。”陈年倚着栏杆,斜眼看他,“非得抱它去我们班炫耀,把小它好几倍的耗子玩丢了,你没看见它那懵逼的小眼神?”
“我们橘爷是女王!”黄邈反驳。
“行行行,你俩别争。真是你们老徐给你们的猫?这在其他班都是不能奢求的愿望。”袁莱手搭在隋隐肩膀上,另一只手朝着黄邈竖大拇指,“还有,老胡居然同意了。”
黄邈傲娇一扭头,“你们班都可以养耗子,我们班为什么不可以养猫。再说,敬爱的胡校长和老徐关系好着呢。”
“哎?愿姐呢?”袁莱扫了一圈,“走了?”
“嗯,余大佬说她走了。”黄邈立刻愁云满面,“我感觉她都快烧熟了。”
…………
许愿坐在椅子上,有些头疼的捂着脑袋,对面大概是一对年轻夫妇,女人正领着自家孩子对她语言轰炸。
“你们是怎么管教孩子的?怎么可以随便打人?看看把我们家小宝打的,青青紫紫的,这么小的孩子这么会打架,长大了还不得杀人呐?!”
“你父母呢?野生的还是放养的?真是没家教,怎么养出这么个孩子。”
“元宝妈妈,你先消消气。”小张老师是个年轻的老师,遇见这种情况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直接一个劲儿的劝。可女人似乎上瘾了,越骂越来劲。
那个男人一声不吭的坐着,一身休闲装却压不住周身的气质。
许诺乖乖的站在许愿旁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方愈演愈烈,见到他们姐弟都在走神压根没好好听大有越过老师打许愿的意思。
许愿被她吵得心烦,头疼肚子也疼,加上感冒,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她眉间一冷,伸手就把桌上一个茶杯推到地上,啪的一声,杯子四分五裂,壮烈牺牲。屋子寂静了一瞬,只见许愿十分不耐烦的开口。“吵什么?嗓门大有理么?许诺,说说怎么回事。”
“什么叫嗓门大有理?你这小孩儿怎么回事?”女人十分不高兴,许愿腾地站起来,凳子腿摩擦地面滋嘎一声,女孩子眼角眉梢尽显冷意。目光清冷,大有要撩袖子干架的气势。女人一看她这气质,乖乖闭嘴了。
“钱元宝往我书包里放毛毛虫,偷偷塞过垃圾,这些我忍了,但是他还说我没爹没妈,还总找人欺负我。”许诺仍背着海绵宝宝的书包,手指搅在一起,十分委屈,声音都有些哽咽。他说一句,许愿神情就冷上一分。小张老师也有些慌。
“许诺,你怎么不告诉老师和小朋友之间有问题呢?”小张老师刚大学毕业两年,完全没经验。
许诺偏过头不说话。
许愿手指关节轻敲桌面,也不说话。十分有耐心。
“瞎说!我们家小宝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女人反驳,推攘着孩子,“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哑巴了?说话啊!”说着便要上手打。
“哎!元宝妈妈,别打孩子!”小张老师连忙过去护住。
许愿揉了揉许诺的脑袋,然后撑着他脑袋站起来,浑身没什么劲儿,许诺似乎也察觉到她的异常,安安静静的没闹什么幺蛾子。
“这就是您说的家教?孩子教成这样还好意思指责别人?这父母也是够失败的,还有,您是不是也该给我弟弟一个交代?小小年纪行为恶劣,给我弟弟留下心理创伤怎么办?还有,既然这位元宝爸爸不是来当现场观众的,能不能管管您这位疯狗似乱咬的爱人?”
男人本来安安静静的当背景板,闻言扫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却仍不搭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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