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手下搬开升降台,把那个排骨一样的主唱从下面揪了出来。主唱昏厥过去了,不知道是摔得还是吓得。左腿的膝盖奇怪地外翻着,看上去骨折得很严重。
手下小心翼翼把人搬到舞池中央,抬起他的脸来,请汪熹过目。
汪熹看也不看一眼,随手从酒柜里抽出一瓶酒,在吧台磕碎了酒瓶颈,右手一抬,将一整瓶冰在酒柜里的烈酒洒在了主唱的脸上。
香槟色的酒液洒了那主唱全身,惨白的泡沫黏在他惨白的身体上,浇得他打了个哆嗦,从喉咙里泄出一声惨叫。
主唱颤颤巍巍地抬头看了一眼,见是汪熹,脸色瞬间暗淡一片。他本来肤色就苍白,又瘦得异常,在舞台上蹦跳的时候眼睛里还有些光彩,此刻眼底的神采熄灭,更是显得殊为可怖。
“汪……汪先生……”那主唱打着哆嗦,勉强勾出一抹笑来,“我,我没有招惹过您……”
汪熹却理也不理会他。
他的手上沾了些酒液,倾倒的时候还溅在了裤脚和鞋面一些,此刻他嫌恶地皱眉,张开右手的虎口,看看手指又低头看看裤腿。
封皓然瞥见了,不动声色往他手心里填了一张手帕。
汪先生抿着嘴,细致地擦干了手指上的酒痕。他半张侧脸上也沾了几点泡沫,自己看不到,封教授忍了很久,实在看不下去,微微踮起一点脚,将他额角的泡沫擦干净了,动作轻且快,自然极了。
汪先生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他随手仍掉了沾了酒液的手帕,对着一片黑暗的后台,扬声问道:“我为胡少送了份大礼,胡老板既然来了,何以不现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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