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说:“辛博文,我有话和你说。”
辛博文手支着墙,将她翻转了面对自己,圈着她低笑道:“你说服小狐狸了?你们把我的火都煽起来了……”一面说着,一面瞧着桌上的平板。
童言脑里一热,骂道:“无耻!”
辛博文愉悦地拉着童言来到吧台,童言不坐,辛博文拥着她问:“水床好不好?你的腰晃起来,一定很带劲。”
童言面无表情,说:“辛博文,你不能碰轻轻。你能做到,我就想办法留住她。还有,轻轻不高兴的时候,我不会陪你。”
辛博文滞了一会,狂笑不已,“宝贝……你说呢?你觉得可以吗?”转进吧台,往伏特加杯里丢冰块,一撇嘴,“一只带爪小猫,一只野性小狐狸。”冰块在透明的杯里欢脱乱蹦。辛博文倒入滚水,握在手里摇着,“我的信条,从来都是得不到就毁掉。不要和我讲条件。”
童言扪着脸,叹说:“辛博文,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辛博文低头一手叩开了衬衫的纽,一脸不耐,“童言,你别仗着我爱你,无下限地挑战我的耐心。”
童言从衣衫中隐隐瞧见里面的绷带,“你受伤了?”
辛博文抬起头,慢慢笑起来,竟有一丝温柔。“你关心我?”
“是为了救轻轻受伤的……”
他垂头嗤笑着,“我迟早死在女人手上……你说呢?”
童言说:“你完全不必要。”
辛博文说:“迷,别看她一脸柔弱,这小丫头性子爆的很。在约翰城被人打得快死了,都不肯陪人出门。只是出门而已。”一面说着一面露出赞赏的微笑,童言心惊,对他而言这居然是一段快乐的回忆。
“她注定是我的女人。你也是。”辛博文笑着补充完,又道:“你拿枪的样子真帅,够疯,和我简直天生一对。”
童言坐在他对面,哼笑,“只有你可以把这么荒谬的事说的好像真的一样。”
辛博文下了坐,托着童言的手站起来,在无形的Por Una Cabeza里慢舞。“做我的女人很丢脸么?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的起。”
童言笑着,他身上仍是甜腥的味道。“爱你的女人,是不会舍得只让你给予的。”
“慢慢来。”
“迷是你要不到的人。”
一阵静寂后,童言说:“她是你妹妹。”
辛博文停住脚,须臾,轻声问:“什么?”
“轻轻是你同母异父的妹妹。”
辛博文推开童言靠坐在沙发,抬头笑着不说话。
“你记得吴忧吗?那个疯女人。”
辛博文脸上的笑容定住。
“算起来,辛耀祖辛耀宗才是正支。你不过是一个孤儿和辛正义生的私生子。你下面三个妹妹才是凯西的亲女,而你,只是被凯西收养,用来巩固权利的权杖。辛正义在夜总会认识了十六岁的吴忧,和她生下你,后来辛正义结婚,吴忧被驱逐到柬埔寨。而你,作为权利备用的定风珠,被留在了辛家。七岁前,你受尽了折磨虐待。后来有了耀宗、耀祖,你才开始了大少爷的生活。吴忧生下轻轻,又被你父亲找回去,他痛恨吴忧变心爱上迷崇远,才有了后来的事。你——亲眼看着自己的生母,在你的继母手下被虐待发疯……”
辛博文往酒柜前取了酒,叠腿坐在沙发上慢饮。
童言按住了杯,“你该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
辛博文一把扯住了童言的发,狠狠带进房,摔在床上。反剪住了她的手,欺身在她耳边低吼:“童言!童言!你想我怎么弄你?”
童言闭着眼,并不反抗。也不回应。
辛博文扯开了皮带,狠狠往她身上抽,童言痛地咬紧了牙关。
辛博文抽累了,扳过她的脸狠命的吻。牙齿磕破了嘴唇,腥甜往牙齿里渗。
“你以为这样我就罢手了?我告诉你,我不在意!”
童言心里一沉,他果然——如祁仲北预料的那样。
童言将被释开的手,缓缓搭在他的背上,向自己轻拥。
辛博文定住动作,童言说:“我可以爱你。你给我机会。放了轻轻……放了她。给她一个干净的世界。”
辛博文的眼和童言的脸近在咫尺。
女人的眼睛里有情感,怜悯的,包容的,无私的……
辛博文手按在床上,撑起了身子。
抓了西装,抻着袖子,大步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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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Por Una Cabeza的钢琴曲~我在微博放着。是我听过版本编曲最好听的一个。
2.作者爱情有洁癖,文主角不会出现移情别恋。世上不止一种感情。也不是所有感情都是爱情。
3.结尾看不懂的可以看加精长评。也可以自己理解。伏笔不懂可以前翻,跳章没看懂帮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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