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的主角,此时却是来到了一处有些破旧的府邸院落,府邸里面青苔遍布,屋檐下蛛网纵横,看起来似乎已经有很久没人住过了。
李长河轻轻推开有些厚重的府门,灰尘飞扬,一不小心却是将身上的白衣弄脏了。
但此时的他,心中已经被一抹淡淡的悲伤所笼罩着身心,这些细节却是懒得在意了。
走入院落,杂草丛生,最高处已经没过了李长河的半腰处,甚是茂密。
一道十数丈长的裂缝几乎将整座府邸劈开。
踏过杂草丛生的院子,李长河最终在一处厅堂停了下来。
这里便是当年哥哥救他,但自己却被九尾吃掉的地方。
血迹已经洗干净了,但内心的仇恨却不会被轻易洗掉,而是深埋于心,只是随着九尾的陨落,大仇得报之后,这股仇恨将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淡去。
在厅堂中随便找了处地方,就着满是尘土的地面便坐了下来,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悲伤之意,李长河轻轻地喃喃道:“哥哥,弟弟来看您了。
抱歉,让您久等了,这些年我一直不敢也无颜再入这李府之中,就是怕想起当年的一幕幕,哪怕至今已经过去了十五年了。
今天是过来告诉您,那九尾我杀了,你弟弟斩杀的,身子被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的那种。
首己被咱们江村人还有周边村民们唾弃打砸,您这仇,弟弟给您报了。
可是,可是………”
说到这,李长河情绪低落,眼角泪光闪烁,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
“可是哥哥您却回不来了,还有师傅也早早地离我而去,您知道吗哥?我觉得我就是个天煞孤星一般,感觉谁和我亲近。
我就克谁!
就像是诅咒一般。
我好害怕,将来有一天我会把诅咒带给爹娘,所以我得成圣,成为那至高无上的强者,这样就能够阻挡一切灾难,然后将你和师傅复活了。”
说到这儿,李长河的眼力露出了一丝希翼之色,这一刻,他对那能够进入轮回复活亡者的圣人充满了渴望之色。
“哥,师傅,你们放心,我会努力的,待得我去了那落日学宫之后,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提升自己的修为,争取早日成为那至尊剑主,最后冲击圣人,成为那无上剑主,将你们复活的。”
说完,李长河对着这厅堂某处重重地跪了下去,那里是哥哥替他抵挡九尾的死亡血口的地方,同时也是哥哥李长江惨死之地。
咚咚咚!
李长河嗑了三个响头之后,起身离开此处,向着茶园方向走去。
很快,李长河便看到了苏梦云正在忙碌着晚上的饭菜,而周围之人则是已经离开,今晚开始,设宴三天三夜的话是他说的。
也因为他的一句话,整个江村进入了热火朝天的大宴时期,唱戏的唱戏,说书的说书,讲相声的讲相声。
一时间,热闹非凡!
李山便是去了村口张罗,带着牛小牛和一群村里的主事人此时正在村口迎客。
李长河不愿娘亲辛苦,但看到娘亲做菜时那一脸满足的表情,话到嘴边,他却又停了下来。
再看了看自己,李长河似乎是发觉到了什么一般。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一种超然物外的姿态出现在江村族人和爹娘面前,这样一来虽然更能显得自己像修仙之人,但实际上却是与他们有了一层淡淡的隔阂。
仙凡有别,仙凡有别。
之所以有别除了修仙之士生命层次比凡人高出太多之外,更多的却还是修仙者不愿意搭理凡人。
自己似乎不知不觉中也生出了这般心态,与爹娘,与族人们有了一层淡淡的,看不见的隔阂,虽然不明显,但是确实有。
特别是和族人们最为明显。
这样好吗?
对于李长河来说,答案自然是:不好!
所以李长河当既有了决定,对着草舍一旁正襟危坐的宁无缺问道:“无缺,我现在像个凡人吗?”
宁无缺看了看李长河,良久才道:“太俊,太盛,太高,太远,还有太白。”
宁无缺的话十分中肯,没有半点溜须拍马屁之意,这便更加验证了自己刚才所想,自己确实是有些俊盛高远白了。
俊没法遮挡,总不至于蒙面。
盛气是有,但还没有过于凌人,但还是需要收敛一番。
高远确实,看来今晚得找机会和大家打成一片了,不能让族人觉得自己太高冷,太遥远,得和族人们亲近亲近才行。
至于白,唉!习惯穿白衣,但为了族人们不对自己有太多的隔阂,李长河决定委屈一下自己,三件套就算了,黑不溜秋的,着实怪异!
“那该选什么颜色的会显得正常普通一点呢?”
李长河脑筋急转,随后摇摇头:“罢了罢了,我和老爹身高差不多,找老爹的衣服,随便穿一身不就好了?”
于是半刻钟后,李长河的行头便换了一身!
不再是白衣在身,而是棕色的粗麻布衣,若不是生得太俊,只怕容易被人认为是准备下田干活的农夫。
轻轻走到苏梦云面前,叫了一句“娘,你看我。”
顿时苏梦云转头看了看李长河,有些诧异道:“儿子,你今天怎么穿得这般怪异呀!”
“怪异?”
李长河有些疑惑!自己怪异吗?
“对呀!没事穿你爹干农活的衣服干嘛?看起来不伦不类的。”苏梦云诧异道:
听到苏梦云的话后,李长河当既将自己的想法和苏梦云说了一下,说自己想要和村里族人打成一片,想要穿得随和一点,不要显得那么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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