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
正是因为足够重视这一次的项目，才会让柳如清作为负责人。
这可是林少的老婆，天风集团的幕后老板的女人。
如果连她都没有资格负责这一次的项目。
那么天风集团又会有谁能够胜任？
“金经理，秦总已经交代过，这一次的合作，只有柳副经理这么一个人选。”
“如果你觉得不合适，又或者是另外的原因，我觉得合作就此可以终止了。”
李琪站在柳如清的身后，冷冷的说道。
这一幕。
也就是金小小，换作任何一个老谋深算的人在此，想必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一些端倪。
因为身为天风集团董事长的秘书李琪。
这个时候，站的位置，居然会是柳如清的身后，而不是并肩站。
更不是站在她前面。
由此可见，表面上只是副经理的柳如清，身份不可能这么简单。
能够让董事长的秘书站在身后的，除非身份与董事长相当，否则集团之中。
还能有何人能如此。
“合作终止？”
金小小表情一怔，她没想到对方的态度如此强硬。
可她也不能给柳如清小看不是。
立马气冲冲说道：“终止就终止，我告诉你们，这一次不是你们终止合作。”
“是我终止合作，希望你们不要后悔，要是哪天你们再想求着我合作。”
“必须先把她给开除了再说。”
说完直接甩头就走出了办公室，不再去理会李琪和柳如清。
海金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金大业接听了一个电话，让他脸色逐渐开始阴沉下来。
“秦总，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答复。”
“只是有一个问题，我不知该不该问，就是这个柳副经理她···”
从一接通电话，听完了秦烟提及柳副经理这个人时的口吻。
让他立马意识到了不简单。
电话那边传来了秦烟的声音：“看在我们多年合作上面，我只能告诉你，她不只是策划部副经理。”
“这件事你最好烂在肚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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