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远很远,地名......我只听到了‘九州’这个名字。”
有墨色勾玉的威胁,彼岸花乖巧的像是只小兔子,可以随意搓揉拿捏。
芦屋良又问了几个相关的问题。
能回答的,它都会回答。
直到把它的价值差不多全部榨光,芦屋良便放下按捺已久、快要忍不住了的墨色勾玉。
强烈的吸引力,从勾玉身上发出。
把花瓣、花身全都吸入其中。
彼岸花悲愤怒吼:‘卑鄙的人类!’
芦屋良就和没听见似的。
这种家伙,不配他去讲什么江湖道义。
况且,芦屋良从没答应过要放过它。
等到整朵彼岸花被勾玉吞没,原本呈现墨色流淌的表面上,也开始浮现出彼岸花的花纹。
花纹是白色的,格外瑰丽。
白色的彼岸花?
好像叫“曼陀罗华”,用于和曼殊沙华区分。
芦屋良不知道这是否有什么隐藏含义。
但他能感受到,自己与墨色勾玉间的联系,在进一步加深。
又好像因为吸收了彼岸花虚影,勾玉上原本的禁制,解除了一部分?
不管怎样,这都是好的变化。
只是在吸收了彼岸花后,墨色勾玉仿佛要继续消化吸收它,于是陷入沉睡状态,一点反应都不给。
耳边传来警笛声。
芦屋良看向房屋外。
警方和肃清者的支援,姗姗来迟。
这个喧闹的夜晚,终于得以落幕。
————————
次日清晨。
和式大宅的庭院里。
葱绿的植被,被修剪成赏心悦目的模样。
丸山一马穿着短裤背心,在其中小跑着。
这是他每天早上的晨练,从年轻时便养成了这样的习惯,直到现在仍没有落下。
丸山一马年近五十,可是他奔跑的动作、小腿肌肉的线条却和一般年轻人相差无几。
哦不,要比年轻人还要强劲有力。
丝毫看不出衰老的痕迹。
丸山一马呼吸平和,终于在屋檐下停下脚步。
新鲜的空气,轻而易举的就涌入他的胸腔。
很难想象从前的他,肺部有严重的病变。
丸山一马闭上双眼,握拳,又松开。
肌肉中满是鲜活的力量,小跑造成的疲惫感,短短几秒就烟消云散。
“很好,这感觉......很好!”
他重新睁开眼,喜悦写在脸上。
任谁体会到这种重回青春之感的美好,都会忍不住陶醉其中,为之惊喜赞叹。
不管是他,还是那些身处高层的议员们。
等到男人们攀登到高处时,多半已身处中年或是老年。
他们年轻时没有“能力”去享受,位居高处时也没有“能力”去享受。
两个“能力”,是不一样的。
这份不甘心,年轻人是体会不到的,只有慢慢开始有心无力的中年男人才能明白。
丸山一马对这一点心知肚明。
他更清楚的明白——重获青春,这是没有人能拒绝的诱惑。
大宅的门里,传出敲门声。
“空空!”
丸山一马:“请进。”
从门内走出的,是毕恭毕敬的眯眯眼。
眯眯眼面对丸山一马,和对芦屋良完全是两种态度。
恨不得把头都低到泥土里。
眯眯眼语气低沉:“山口大贵,死了。”
“那朵彼岸花,也被抹除。”
丸山一马一早上的好心情,就被这样两句话彻底破坏。
一滩小池水里,“添水”恰好“咚”的一声落下。
“添水”就是日式庭院里的经典装饰,不断流水的那种竹筒。
丸山一马脸色还算平静:“是谁做的?”
“赤羽和花悠绮,现在不都离开了东京?”
“有狸猫做掩护,其余势力暂时都没法对我们出手,还有谁能杀死他?”
“据说,是那个......芦屋良。”
眯眯眼战战兢兢的回应道。
“杀了我弟弟的那个少年?”
丸山一马语调微微提高。
“又是他?”
对他而言,丸山龙之介的死其实真没有那么重要。
甚至那蠢货还屡次三番挑衅自己,就算没有芦屋良的出现,可能也会在某次犯了大蠢后死在他手里。
极道的世界里,亲情、爱情、兄弟情,既然打算相信它们,就要做好付出相信后代价的准备。
可是。
由丸山一马亲自动手,和外人杀害,是两个概念。
这触犯的,是他们丸山社、他丸山一马的面子。
丸山一马从未忘记过芦屋良。
只是对方毕竟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就算借助“血羽”的庇护,也无足轻重,是以一直没有过多在意而已。
像丸山一马这样的极道大佬,每天处理的要事有很多,怎么会过多关注一个高中生?
没想到在这时又听见了他的名字。
丸山一马问道:“他有C级了?”
“......没有。”
眯眯眼本想说可能有了,但话到嘴边,像是有股奇怪的力量于心底涌现,驱使他改口说道。
“应该还是D级,和他一起行动的,是新宿区的柴屋司。”
“是最不好打交道的那一批肃清者。”
“可能是柴屋司他们和山口大贵战斗到两败俱伤,芦屋良出来捡了个漏吧?”
眯眯眼男人说出他的推测。
说完后,他隐约觉得有些古怪——这是我真正想说的话吗?
在他没察觉到的时候,一些语句发生了扭曲和更改,出现奇怪的违和感。
很快,就连这点违和感都消失不见。
在他上衣的兜里,似金似玉的玉牌,散发着微微的温度。
丸山一马点点头:“既然还没到C级,就不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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