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曼揉了揉有些发僵的面颊。
“放松，我们什么时候没遭受到网络抨击？”
“无非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准备一鼓作气将我们彻底逐出竞争序列罢了。”
罗曼对对手们的网络抨击心知肚明。
因为换做他也会这么做。
能少一个竞争者，就少一个竞争者。
当然是在网络上，一黑，黑到死咯。
“罗曼先生，这次不一样。”
“这回攻击我们的是ONLYAI。”
“ONLYAI动用了海量字母 数字格式的账号，它翻出了罗曼先生您从政以来的所有宣言，一条一条的抨击您。”
“ONLYAI还扬言，这只是开始。“
“它要让我们，大输，中输，小输，连呼吸都要输，输，输。”
罗曼的表情凝固了。
他连忙接过助手的平板电脑。
随手点开一条。
便是ONLYAI有图有真相有受害者的网络抨击。
“罗曼的嘴，骗死人的鬼。”
“我曾经是他的支持者，曾经为他摇旗呐喊，可他向我们保证的事，一件都没做到。”
“这就是一个骗子！”
记忆力极好的罗曼对这个被ONLYAI翻出来的抗议者有些印象。
罗曼眼神凝重起来。
他在助手们的帮助下，随机检查了ONLYAI发布的一千条帖子。
他骇然发现，每条帖子都不是ONLYAI凭空生成。
统统都是他罗曼没做到，或者没做好的事。
“罗曼先生，我们的支持率开始瀑布下降。”
“我们要完蛋了。”
随着最新的支持率出炉，罗曼办公室一片死寂。
每个人的脸上都浮起了这波要完的仓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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