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厌倦了，同时我也想给年轻人一个机会。”
“你是指谁，恺撒还是路明非？”老牛仔问。
“你怎么看路明非？”昂热校长喝了口烈酒，反问道。
“是个不错的孩子。”老牛仔微微点头，“作为一名新生既然能够拥有直面龙王的勇气，这可不是一般的屠龙者可以做到的，单凭这一点，他已经具备了成为一名领袖最起码的品质。”
“你说的没错，莱昂纳多。”昂热校长淡淡的说，“这也就是我为什么批准他们执行青铜计划的原因，这个世界单靠我们这些老家伙已经守不住了，是时候给那些年轻人展示自己的舞台了。”
老牛仔沉默了一会儿，给自己的杯中也斟满了伏特加，“必须如此么，他们还只是一qun孩子，这样的考验对他们而言是否负担过重了？”
“或许吧。”昂热校长淡淡地说，“但你应该知道，如果你打算培养一头雄狮，那么你就必须将它放回YeWai，让它与自然搏斗，无论它是否遍地鳞伤，你都不应该有半分的怜悯。”
“整天被关在动物园里的狮子，无论再怎样威风凛凛，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供油人取乐的玩偶罢了，真正的狮王本就应该怀揣战死于YeWai的觉悟！”昂热校长抬起头看着对方，眼神中仿佛涌动着寒流，“过去我们每一个人不皆是如此么？”
长久地沉默。
“希望你是对的，昂热。”老牛仔长长地叹了口气。
玻璃酒杯相互碰撞，浓烈的伏特加被两人一口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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