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这次濒死体验让你感悟良多啊。”吴尚嘲讽他道。
“呵呵。”青年苦笑之后,不再说话了。
四十分钟之后,青年被包扎完毕。他坐起来,看着直皱眉。
“吴尚,你过分了。我买纱布花钱的,你这太浪费了。”
“我给你三倍补充回来。”吴尚一边说着,一边收拾东西。
“再说了我现在这样,动不了了。”
“那就别动。”
“我明天......”
“我给你请假。”
“不用小题大作。”
吴尚一脸无奈。
“没人要求你带伤上岗。”
“我一个人在家贼无聊。”青年一脸不愉快。
“我陪你在家待一周。”
“那太耽误你了,不行。”
“你说实话,你想不想我在家陪你吧。”
“想。”
“那就这么定了。”吴尚收拾好东西,长出了一口气。
“哥,你吃饭了吗?”
“没有,没来得及。”
“饿了吧。我下楼给你买点吃的。”吴尚站起身,转身准备走。
“别走!”青年出声阻止,“别走。”
吴尚一愣,站住了。
“你过来,抱。我冷。”
青年又开始撒娇了。吴尚也没搭理他。
“切!有病。我不走,你也别折腾,行不行?”
“好。你别走啊,我给那老板娘打电话,让她送楼上。你要不要也订一份?”
吴尚看了看点。
“订吧。”
青年点头,拨了电话,定了两份,等饭期间,两人大眼瞪小眼,实在尴尬,吴尚开始随便找话题。
“这房间好空啊。”
“这是客房,平时不住人的。”
“你在客房设这么多机关?”
“嗯。”青年点点头。
“我的工具足够引起怀疑了,放自己屋不合适。一个人的房间很能体现这个人的各个方面。如果东窗事发,我的卧室一定是重点搜查对象,相反,客房就差一点了。”
原来如此。吴尚恍然大悟。
“这屋我花了不少功夫。就算他们搜查这件客房,这些暗格,不仔细看,注意不到。”
“你的之前的战利品也在这屋?”
“怎么可能。我的战利品在别的地方。这屋墙角都有灰了。除了打包黑箱的时候,我进来一趟,其他时间我不进。”
“哦。”
“说起来了,吴尚,那把铁你怎么处理的?”
“我把它擦干净之后,用包油条的旧报纸包着,跟楼道里扔的那些旧报纸一起扔广场垃圾桶里了,那打扫卫生的大爷报警了。”
“行。警察叔叔这下有的忙了。”
“哥,收获怎么样?”
“哈哈哈哈哈。”青年大笑,“收获颇丰,那贩子手法不专业,但是货那是真TM全啊。”
“你放哪了?拎回来了?”
“怎么可能?我傻了啊。埋他家院子菜地里了。”
“哦,我晚上过去一趟,你尸体没处理吧。”
“没处理,不过你不用过去了,我放火了。”
“你个纵火犯,傻了?火又烧不干净。”
“这次不一样,这次是森林大火。他家后面全是林子。”
吴尚一脸黑线。
“你的环保主义设定呢?烧林子!你TM知道一棵树长起来要多少年吗?”
“相比环保主义者,我优先是纵火犯。机会难得,那可是森林大火啊!”
“我X!”
“世界这么大,不差这么点绿。”青年一脸癞皮样。
“算了,算了,算了。跟你这种bt没理可讲。”
吴尚摇头叹息。
“你就不担心火熄灭之后,他们搜查的时候发现?”
“发现,就是他们的。没发现,就是咱们的。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你牛X!”
“吴尚,说真的。你喜欢GUN吗?”
“废话,肯定喜欢,男人的浪漫。”
“我不喜欢,主要是因为那个声音太大了,伤耳朵。”
“有消音器的。”
“我感觉消音器就TMD像TT。我认为,Gun的浪漫就在那个震骇人心声音,就像sex过程中女人的叫声。没了这个声音,索然无味。”
“呵呵。”吴尚想了想,“有点道理。”
“是吧。相比热武,我更喜欢冷兵。我喜欢刀,喜欢匕首。我TM喜欢亲手划开他们脖子,在最近的距离看着光在他们眼里褪去。感受到自己生命流逝而无能为力的绝望,是我的最爱。”
说完,青年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不晕了?”
“晕。哎,金主,我想喝点猛的,今天能断片了,我动不了了。”
“啊?”吴尚一愣。
青年侧卧在床上,蠕动了几下,用手去拉一个抽屉。吴尚看着他十分费力,就帮着他拉开,抽屉的空的。吴尚知道又有暗格。
“把手伸进去,上面有开关。打开之后,把抽屉抽出来。”
吴尚照做。
“翻过来吧。”
吴尚翻过来一开,抽屉底下,封着一个精致的金属酒瓶,一把雕着花的手术刀。他拿着这两样东西,看了又看。
“你喜欢吗?”
“我只在电影里看过这东西。”吴尚拿着那个酒瓶,在青年晃了晃,“这里面装的什么?”
“伏特加。”青年拿过来,拧开,喝了一口。
“哇!你尝尝。”青年递给吴尚。吴尚喝了一口,烈焰灼烧感传来。
“我X!”
“感觉怎么样?”青年问他。
“说不上来,跟二锅头还真的不一样。这真的?”
“废话。06年7月末,满洲里,我从一老毛子手里抢过来的,哈哈哈。”
青年大笑。
“那时候真TM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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