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海洋来到康年大酒店二楼餐饮部的雅间666,张福林、杨志海已经来了,陪同的还有4位,但徐海洋一个也不认识,他们正围坐在茶几周围的沙发上。
徐海洋上前把期单递给张福林,张福林也不避嫌,打开期单仔细看了看,精美的设计让他很满意,对徐海洋连说感谢。其中一个四十几岁的人说道:
“老大的儿子张洪涛要定婚了,这是我们的第一顿酒,据说儿媳妇还是一个外国留学生,主演过《太极游侠》,因为深爱张洪涛,已经息影专门相夫教子,真是天作之合,今晚大家不醉不归!走,走,坐起,坐起,时间不早了!”
一个父母包办的婚姻就这样戏剧般的说成了天作之合,而刘华琳一段从影经历也变成了动人的爱情故事,一时恭维、赞美之声迭起。大家走向餐桌,围坐起来,徐海洋被安排在张福林身边。席上,大家边吃边谈。张福林说道:
“小徐,实话实说,我以前只是把定婚择日当成风俗习惯,目的是对女方尊重,也是图个好兆头,但还不知道其中有这么高深的学问。你是研究易经的,对于易经和易传我是很推崇的,但易经术数这一块,风水和建筑学相关,相术与中医相关,我也认同。但八字命理,也就是算命术我不敢苟同。试想同一时刻出生的人成千上万,命运千奇百怪,怎能通过一个简单的出生时间来算知?”
张福林身居高位,虽然说得客气,其实是在暗暗抨击算命术,徐海洋“呵呵”一笑,对张福林回答道:
“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我们先不说八字命理算命术,我们先讨论命运是否可以算知。这里我请大家本着自己的本意说出内心的真实感受,不要受任何人的干扰。也请形成公议,本着学术探讨的态度、实事求是的精神,实话实说,共同进步,不打棍子,不扣帽子,今晚说今晚丢,可好?”
这一说,立刻得到大家的赞同。徐海洋指了指在对面就坐的一个穿着深蓝色衣服的人,说道:
“我想问这位老师一个问题。”
杨志海介绍道:
“这是体育部门的余志华。”
徐海洋问道:
“你认为命运可不可以算知?”
余志华想了想,回答道:
“不能算知,算命是封建迷信。”
徐海洋抬头看了其他几人一眼,有的不表态,有的点头,似乎表示同意他的说法,徐海洋不管大家的态度,继续问道:
“既然不能算知,那命运是无法预测的,是无法知道的,对不对?”
这时,余志华没有思索,肯定地回答道:
“对!”
徐海洋不由一笑,问道:
“那命运可否改变?”
余志华又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能!”
大家听见徐海洋和余志华的一问一答,就如同老师上课抽问一样,很是有趣,但对于问题本身却并没有多想。徐海洋又问了在座的几位:
“请问各位老师,有研究或熟悉辨证唯物主义哲学的吗?”
大家不由把目光瞄向了徐海洋旁边的一个人,徐海洋扭头一看,年约五十岁,有点书卷气,张福林介绍道:
“这是我们王东亮主任,对哲学非常熟悉。”
徐海洋恭敬的站了起来,给王东亮满满的斟了一杯酒,端起自己的酒杯,说道:
“来,敬王主任一杯,请教一个问题。”
王东亮见徐海洋是张福林的座上客,不敢怠慢,仰头就干,说道:
“老弟,不必客气!”
徐海洋问道:
“根据辨证唯物主义,命运无法知道,是持不可知论,是典型的唯心主义和悲观主义;而既然无法知道,却认为可以改变,是极端的自由主义。王主任,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王东亮仔细的思索了下,回答道:
“你刚才的分析,应该是对的,符合辨证唯物主义观点。不过这个问题,我以前真没有认真想过。但是不可否认,‘一个事物无法知道、不能够知道’,持这种观点的是‘不可知论’,而‘不可知论’的确是唯心主义和悲观主义。而‘一个事物无法知道,却认为可以改变’,也是‘极端的自由主义’。”
徐海洋环视了大家一眼,说道:
“我们首先声明,今天我们哪里说哪里丢,不扣帽子、不打板子哈!根据王主任的解释,我们是否可以认为余志华就这个问题而言是‘唯心主义、悲观主义和极端自由主义’观点?”
这一说,把余志华整得很郁闷,但又找不到话来反驳。
徐海洋转头又问王东亮对面的一个人:“老师,请问,你认为命运可不可以预测?”
这个人看上去很精明,不亢不卑的回答道:
“本人罗文英,我的观点是能够预测。”
徐海洋再问:
“既然命运可以预测,那就是可以算命,对不对?”
罗文英一听,感觉不对,喃喃的回答道:
“不对。算命是封建迷信!”
徐海洋接着问:“既然命运不能算,算命是迷信,那命运也是不可算知的,对不对?”
罗文英回答:“对,命运是不可算知的。”
徐海洋继续问:“那命运可否改变?”
罗文英回答:“能。”
徐海洋问完,把目光转向王东亮,说道:
“我们请王主任来点评罗文英所持的观点符不符合辨证唯物主义?”
刚才王东亮对徐海洋和罗文英的问答是非常注意,这时见问,点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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