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到现在,那绝对是大女主剧本的撰写者啊。
“糟了。”
“少爷怎么了?”眼看喝茶吃糕的席文瑾面上阴沉,觅雪与映秋面面相觑,实在不知对方到底是想到了些什么。
“以母亲这手段,我那些骗人的小把戏还能成吗?”摸着鼻子尴尬地吐了口气,席文瑾本以为自己跳出了小严氏的掌握,应该可以苦尽甘来了。可谁成想,祁国公府的大夫人,段位居然更胜一筹。
“其实少爷也不必担心,只要侯爷是喜欢您的,大夫人想来也不会对少爷您怎么样的。”说话细声细气的半梅给席文瑾拿了一盘桔子,这东西裹了封蜡从南部送来,一筐就是十两金,在席家连席老夫人都没这待遇,而祁国公府的大夫人却给席文瑾抬了十筐来。
“你这么一说,我更心慌了,刚刚母亲给的那份礼单呢,拿来我看看。”
回门礼这东西,给的少了是丢人,给的太多是炫耀,公侯伯间其实都有惯例,但席文瑾看着礼单上的一箱金猪宝锭,脑子一嗡差点没跪倒在地。
“难道我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价值吗?”
一个名声不好的双儿,父辈那边也不是多么给力,祁郭氏对他越好,席文瑾就越慌,甚至有些想念祁烜祯了——有这家伙在,他好歹还能问问不是吗?
“少爷,我觉得吧,大夫人应该是想让您快些生个嫡子,毕竟侯爷都二十有五了。”
捏着橘皮的手掌一抖,席文瑾发现不管自己如何逃避现实,都躲不开这最让人无法适应的地方。
出到府外和陆洪哲他们选了批新马,这些马之后都是要充填进马场的。
侧着脑袋心不在焉地听着下属的汇报,等天微微暗下,祁烜祯就推了苏曦承他们吃酒的邀请,蹙着眉头骑马回了府上。
进门时他还问了管事,发现席文瑾真的没等他,而是自己用膳后,祁烜祯心里古怪的憋闷更盛。
要了一桌饭菜在前厅用完,祁烜祯回到书房处理了一下自己的公文,这次从北疆回来后,他就要有新的任令了。
目前看来京中的情况还是一片死水,裕亲王和萧太后之间都没率先动手的意思。
这么一想,他又觉得无趣,合上手里的奏章,祁烜祯起身在书房转了几圈,然后喊来管事问了下最近府里的情况,以及自己那个二叔有没有什么其它动作。
等戌时一过,府内灯笼高挂,祁烜祯挺起背来大步流星地走进屋内。
因着今日已经泡过一次澡,加上没有出汗,席文瑾这会就穿着中衣坐在屋内泡脚,这水里放了干草药,闻起来不太刺鼻,但也舒心。
祁烜祯进门时,点灯的盼烟微微一福,刚想开口就被祁烜祯阻了。
撩起青纱入屋,坐在榻旁的席文瑾散了发髻正在算账,祁烜祯凑过一看,发现对方并不是在用珠盘,而是用笔点涂,上面的标记他一个不懂,还没等祁烜祯开口问呢。
席文瑾抬起头干巴巴地来了一句:“侯爷您回来啦。”
“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也没什么要说的。”皱着鼻头,两只脚在水盆里搓了搓,席文瑾现在头疼的是自己带来的东西,这些财产可是他以后安身立命的根本啊,但他这会对京城情况也不了解,一时半会间居然想不到什么办法来打理。
“所以就在这儿鬼画符?!”
拎起席文瑾腿上的本子,那未干的墨痕斑斑驳驳很有些意思。
“说了侯爷也不懂。”祁烜祯要是能懂阿拉伯数字与一百以内的乘法口诀,那穿越人士恐怕就不止他一个了。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
脱下靴袜,露出一双大脚,祁烜祯见席文瑾挑着眉梢看他,心里忽地一乐,在小厮端水上来前,就把脚掌插【和谐】进了席文瑾的水盆中。
溅出的水花淌了一地,席文瑾鼓着腮帮想要把脚抽出,可祁烜祯踩的用力,他挣了几下都只是扑腾出水来。
最后席大少爷累了,满头热意地坐在那瞪人,祁烜祯被他这样子撩得不行,光脚踩在地上就把人往床上搂。
手脚并用地推着祁烜祯铁铸的胳膊,席文瑾还没开口骂人,对方覆下的脑袋就把他给堵了个结实。
立在外侧的觅雪脸颊通红地拦住小厮,在两人发出更羞人的声音前,赶快清理走了闲杂人等。
让祁烜祯一个深吻亲得差点闭气,等架子床悠悠地晃起来后,席文瑾无比庆幸,明日不是回门,不然他可能连爬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拉灯见微博——
一连两日,纵【和谐】欲【和谐】过度,第二天一早,席文瑾就算意志再坚定,也终归是没能爬起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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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B:绿意如盖天晴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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