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回来啦。”顶着个玉带束成的发冠,席文瑾仰着白净的脸庞笑眯眯地看向了祁烜祯,这一身素色襕衫衬得席大少爷好似春归花下行过的学子,又干净又惑人。
祁烜祯皱着眉头发现,自己每次看到席文瑾,都会有种——原来他还有这么一面的感觉。
“侯爷不开心?”席文瑾的多愁善感来得快去得也快,这种暂时放下 祁烜祯的快乐被他归类为随波逐流,反正祁侯爷现在也不会突然冒出个心上人来,自己何必弄得惶惶不可终日呢。
“没,用膳了吗?”
“还未到酉时,现在用饭还太早了吧。”回过头看了眼水漏,席文瑾就奇怪了,这位国公府大少爷,难道会不知道府上几点开饭吗?!
“这衣服哪来的,挺好看的。”
牵着席文瑾软和的手掌缓缓往屋内走去,感觉俩人气氛不对的黎管事快速将人赶走,还未察觉出不对的席小羔羊,就这么被祁大灰狼牵到了屋里。
席文瑾对自己绣房的新品非常满意,于是就开始和祁烜祯说自己最近做出的改良。
“虽然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可是衣服这东西,摆着看和穿上身的区别还是很大的。”做出改变是一方面,怎么推出去卖就又是另一方面了。
“我教你个办法。”揽着席文瑾的腰在对方的伤处碰了两下,见小双儿没喊也没叫,可见伤处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什么办法?!”双眼放光、求知若渴地看向祁烜祯,席文瑾希望有朝一日,自己可以嗅着金钱的芬芳苏醒,那样的日子才是最美好的。
“你照着裕亲王妃的尺寸,做一套海棠春睡的衫裙,过段时间各府要开花会赏花,你就把这衣服送给王妃。”
“会不会太简陋了?”
“王妃吃斋念佛多年,根本不花什么钱,可裕亲王却很心疼王妃这些年的付出,你送金银珠宝王爷还真不稀罕,毕竟在北疆打仗分功行赏时,这东西都是倒在地上随便拿的。”
“倒在地上?!”席文瑾惊呆了,他都忘了其实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存在兵痞的,而一个军队的好坏就在于张弛有度,裕亲王这办法虽然糙了点,但也无可厚非,只是想想一地的珠宝银元,那场面肯定很壮观。
“反正王爷对王妃是尊重又喜欢,能得王妃欢心,那以后你就可以再送一套给裕亲王殿下了。”
这话一说完,席文瑾立刻领会了中心思想——这对老夫妻可以穿情侣装。
因为裕亲王妃吃斋念佛、清心寡欲,珠宝奇珍对她来说吸引力不足,还不如一件衣服来得让人舒服,而裕亲王妃要是喜欢,那裕亲王肯定也会喜欢,裕亲王喜欢,那就可以再送个男款与王妃配对。
有这对京城第二尊贵的夫妇在,何愁衣服卖不出去啊。
“侯爷,我这么做,王爷不会生气吗?”这不就属于免费送货,骗取广告?席文瑾现在就是个龟龟,他可不敢惹了这种顶级的权贵豪门。
“不会的,王爷是个粗人,他才不管你心里的弯弯绕绕,能让王妃开心的,就是最好最棒最优秀的。”
一连三个最砸得席文瑾头晕目眩,连自己什么时候坐到祁烜祯大腿上了都没意识到。
等男人勾着他的领口往里看时,席文瑾才瞥着眉头小声道:
“侯爷,我穿得暖的。”
这些日子咳嗽,青亦恨不得把冬天的衣服都给他翻出来穿。
“嗯,我知道。”
“侯爷,等会要用晚膳了。”
这会都坐上大腿了,席文瑾身为男人就算再傻也不至于忽略掉臀丘下的硬物,刚刚祁烜祯摸他腰时,他还以为这人是想关心下伤势,哪成想祁侯爷根本是在检测肉能不能吃了。
“还有一个时辰呢,囝囝用腿给我夹一下就好。”
说真的,林寒做了三十年的男人,对于男性通用语——我就蹭蹭不进去——是有深刻体会的。
而祁烜祯说的“一下”也磨了他大半个时辰,最后擦掉腿【和谐】根的精【和谐】水穿裤子时,席文瑾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总觉得大腿内侧的皮肉都被祁烜祯磨破了。
因为这么个打岔,席文瑾到了晚间才想起了问题的重点。
“为什么你会知道王妃的衣服尺寸?!”
坐在桌前点着灯写字,越写席文瑾越觉得奇怪,祁烜祯这家伙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知道王爷是怎么注意到我的吗?”
“因为你高?”祁烜祯这个头和身材,放到哪儿都是最显眼的那根柱子。
“因为我白。”
“喝!”
被吓到了的席文瑾,瞪着滚圆的双眼,宛若一只受惊了的兔子。
“我刚去北疆那会,肯定没有驻军的将领黑啊。”
说到这,祁烜祯也有些无奈,看看掌心里席文瑾的肉爪子,再看看自己骨节粗大的手指,两相对比,是真的一黑一白,双煞一般。
“哦,我懂的,侯爷你继续。”
“然后王爷觉得我脸白肯定会讨女人欢心,于是总喊我去他那儿,挑些礼物送给王妃,于是,嗯。”
祁烜祯点了下头,席文瑾也跟着他点了下头,两人算是心照不宣地明白了。
在屋里侍墨的盼烟总觉得,自家少爷和侯爷的相处方式很有些意思,两人虽然算得上聚少离多,可每每一碰头,又总会给人一种甜丝丝的感觉。
估计还是因为祁侯爷真的和外界传闻的很不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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