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唐昼气得把手机摔了。
本来还以为对面是个人傻钱多的憨货，农定晟这次能卖个高价，最好能创个记录，以后来买东西的也能看出来农定晟的东西好，毕竟还有人这么高价买原价两来块钱的东西。
“没有关系的，反正也能卖出去。”农定晟很乐观，他本来就不喜欢这种哄抬物价的事情，就像那年某国地震十块钱一袋的食用盐一样，别人十块钱卖给他不买还觉得他傻。
最后的结果是绕了一大圈农定晟他们自己把这八百多块钱吞下去了。
看唐昼还是不服气，农定晟教育他，“不要投机取巧啊！”
唐昼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炸药桶一样的一点就着，如果不在年轻的时候早点改掉，以后会闯下更大的祸的。想到这里，农定晟还是觉得唐昼学个建筑就好了，万一学个经济最后倾家荡产把人家银行赔没了怎么办。
不一会儿农定晟的店又来了新订单。农定晟收起思绪，专心地当一个客服来。
“你看着办，随便做一个给我。”
楚承知平时不会用“随便”这个词，把上面的话去掉“随便”后就是他平时对下属说的话了。但是给农定晟钱，让他照着订单做，那其实自己跟普通的顾客也没什么区别。
“你想要什么样的呢？”农定晟打下这一句，也并不觉得这位顾客的要求有什么不对，因为有些顾客就是觉得自己买同款太low，一定要一份独一无二的设计，所以会让农定晟多来点创新什么的。
当然也是要加钱的。
“送给我的。”那头的话又发过来。
“……”农定晟觉得对面该不会是个自恋狂吧。
或者是太孤独了，没人给自己送礼物，所以要自己买一份？这倒也说得通。但是农定晟对对方的性格职业什么都不懂，总不能随便做一个吧。
“照着你最喜欢的人做。”那头又发了一句。
“……”这不是孤独，这是真的自恋了。
农定晟脑海里闪过楚承知的脸，不知道怎么地就沉默了。也不知道怎么回，只好回了个“好的哦！”
然后对面拍下来三份，要求农定晟只给他做了一份就好。农定晟不知道要怎么办，问唐昼他也只说“随便”。于是最后只能随便做了。
“不过？你喜欢的人难道不是我？”唐昼指着对方发过来的“喜欢”，“你给他做条蛇就好。”
跟自己的一样就行。反正对面的也不在意，做什么他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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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完结，后继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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