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知低低地念了一边那个酒店的名字,嘲讽地勾了嘴角。什么酒店也敢用战时法国著名酒店的名字,还不如随城乡结合部的“美好夜晚酒店”。
楚承知的声音醇厚,念起法文时多了浪漫,像是深居幽暗地窖的木桶红酒,熏得人醉。也不知道是法文本身就是醉人的还是人的声音醉人。
农定晟低下头不言语。
又听楚承知慢悠悠地解释酒店法文的意思,说这法文是蹭了法国一家高级酒店的名字,他曾有幸住过,里面住着的首相总统都会被拿个相框展出来,而不是这里面的又玫瑰又牡丹,又乾隆又康熙的。
农定晟看见酒店门口还放了个会喷水的丹顶鹤,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他没想到楚承知原来也知道一些这么粗俗的话,他本来以为他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骂人也是中规中矩的那种,没想到他贬起来也是各有花样,让人忍俊不禁。
绷着嘴角直到进了房,农定晟才笑了出来。
“笑什么。”楚承知看他忍了一路了。
“你不觉得好笑吗?”农定晟听楚承知说“屎尿屁”就觉得好笑,看着他又一直想笑,几乎是在他见到他的时候就想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可真够奇怪的。”楚承知把衬衫脱了,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墨蓝色的衬衫,解到一半时又看向农定晟农定晟,挑眉,“看就大大方方地看。”
以为自己低下头解扣子不知道他在偷看吗?
农定晟的脸轰地红透,支吾着,“你先去洗澡。”
“嗯。”低沉的笑声。
农定晟等着楚承知出来。其实他也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要住标间,但好像两个人都认识的话不住标间才比较奇怪,但是更奇怪的难道不应该是不要一间大床房吗?他不承认自己在期待什么。
拉开落地窗的窗帘,农定晟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车辆,突然想到应该给唐昼打个电话。唐昼自从知道农定晟和曾亦雅领证之后就处于失联状态,拒绝接受和农定晟有关的一切消息,所以现在他和曾亦雅早离婚了也不知道。
平日里都是唐昼主动给他打电话的,不是他不主动,而是唐昼每天都很准时,他也就等着唐昼的电话了。
电话响了两遍才被拨通。农定晟听着对面那头震耳欲聋的音乐就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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