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找来的?”
“看地图,走过来的。”
“我只说过一次的地方,亏你还能记得。”坂田银时嘲讽道。
因为你要我牢牢记着,想忘也忘不了了。土方十四郎无趣的扯了扯嘴角,然而什么也没说。
男人看了他一眼,将他让进公寓里。在玄关的地方脱鞋子的时候,瞥见了一双高跟鞋,摆放得很整齐。
土方十四郎顿了顿,然而只有一小会儿,便面无表情的跟着男人走进客厅。
一间简单的单身公寓,并不怎么大,小得可怜的客厅里只有一张双人沙发。坂田银时示意他坐下休息他于是坐下来,彼此之间再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语。
土方十四郎听着从厨房那里传出来的水声,眼睛移到几步外的阳台。那里除了杂物没什么可看的,然而他还是直直的盯着看。
他在等,等站在他对面俯视着他的坂田银时开口让他走。
然而男人什么也没说,没让他留下来也没有赶他离开。
一会儿男人走进厨房,里头传来小小的说话声,哗啦啦的水声干扰下,什么也没能听清。很快的,里面的人走出来,土方十四郎转过头,男人的身后跟着一个女人,她朝他礼貌且善意的微笑,他却只是木然的看着她。
男人没有做介绍,看他的神情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打算。女人收拾她的手提包后寒暄了几句然后对让他点了点头,依旧是那么礼貌周全的告辞。
男人跟着她走到玄关,似乎要送她出去。土方十四郎识相的站起身,脚还没跨出去,男人的手握着门把回头。
“我晚上有夜班,到凌晨五点前都不会回来。”
所以呢?
土方十四郎自嘲的掀了下嘴角,没来得及问出口,男人已经嘭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就这样,冷冰冰的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间公寓。
外面的天沉下去,暗了,找不到一丝白天的踪迹。土方十四郎扫了公寓一圈,斑黄的墙上那轮钟上的指针滴答滴答的响,并不全然寂静的夜里十点。
他坐回沙发里,居然在刑满出狱的第一天,就开始可笑的想念起监狱里的生活。
困顿,疲倦以及饥饿感从胃的内部往四肢百骸蔓延,土方十四郎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觉得自己是颠卝沛卝流卝离的。
他总以为至少有个去处,可是现实锋凌的横着划拉了一刀,并且告诉他,永远没有‘永远’,不要妄想。
坂田银时回到公寓的时候,正好是凌晨三卝点半。他是提前回来的,一路奔跑着回来,满心不安。
公寓的门并没有锁,然而灯关了。他忐忑的走过玄关走到客厅。情绪里的悲喜,在看到蜷在沙发里的黑发男人后,柔卝软且庆幸的结束了。
脸上的神情很浅淡,然而他那失而复得的不安悄声蔓延。他就这样,静静的站在沙发前,借着阳台上泄进来的一点点光亮,仔仔细细的用视线吻着黑发男人的脸。
土方十四郎是被惊醒的,眼睛恍惚的下意识开始搜寻起身处的地方,不是监狱里的铁栅栏,眼前的是斑黄的墙壁以及白色窗帘,这个认知让他的意识迟缓。许久,直到注意起站在沙发前低头看着他的坂田银时后,他才想起来自己出狱了。
撑着坐起身,因为只维持着一种姿卝势连续睡了几个小时,一动起来浑身的骨骼都有一种泛疼的奇酸。
“我不会呆太久的,天亮我就走。”他抬眼看着男人,眼里的情绪并不分明。
“走?去哪?你他卝妈还有地方可去吗?”
男人突然吼起来,像被踩着尾巴的狂犬似的,按住他的肩膀将他压卝进沙发里。
土方十四郎不挣扎也不抵卝抗,他太累了没有多余的气力。只是面无表情的盯住男人的眼睛,平静的开口,那低哑的声音近乎无情。
“她是个好女人。”
坂田银时没有回答,他的眼睛也没有离开过他。脸色却一点点的往下沉,暴戾且阴郁。
他低头狠狠的咬吮他的唇,动手撕扯他的衣服,最后卝进入他的身卝体的时候,像是为了要发卝泄积压了十五年的恨意,冰冷的进入,毫不温情。
每一下进去,都刺着他的痛点,他的难堪,完全的折磨,不给他情面。
可是土方十四郎知道,彼此都是痛的,尤其是那喘不上气的胸腔。
他不发一言,整个过程里原谅的搂住坂田银时的脖子。
报复吧,报复我当初违背的共同进退,报复我的言而无信。
报复你,也报复我。
是的,背叛了彼此的,并不是坂田银时,是土方十四郎自己。
十五年卝前,暴卝乱的那个晚上,坂田银时并没有舍弃他,可他并不想成为他的累赘。如果他没有拿枪用自己的命逼着男人独自逃离的话,也许这十五年里,他们都会一直在一起。
可他,不后悔,没有过后悔。
结束的时候,坂田银时将他抱进浴卝室里,眷眷的吻着他的身卝体,清洗的动作是狂风暴雨后的温柔。
土方十四郎靠着他,神情遥远,“记得你第一次为了我耍帅滋事,折了一班老大一条腿被卝关一礼拜单间禁卝闭的事吗?”
坂田银时搂紧他,还有点余怒未消的火气,“别跟我提这事,我到现在都还后悔!那帮王卝八羔子故意惹我犯事关禁卝闭好对你下手,我他卝妈脑子塞了居然真的乖乖进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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