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菜市场,鸡鸭鱼肉菜也不是多便宜新鲜,但是天天人满为患。到这买菜的不止大妈们,还有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淑女们。这些时髦姑娘街都不逛了,梳妆打扮专门成群结队到这来蹲卝点。
为的什么?为了这儿卖菜的人。
清一色全是长得贼俊的哥儿们,什么款儿的都有。据说是哪个牛郎店里的牛郎们,集体转业到这了。
姐儿妹儿婶儿们来这买菜那一掷千金的兴卝奋劲,跟逛牛郎店差不多。
这儿一个那儿一个,菜是什么?人都挑花眼了。
菜场里头人气最高的,属那卖鸡肉的小伙。长得赖帅,嘴甜会遛人,蔫坏蔫坏的,特别讨人喜欢。要不怎么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大妈姑娘们,因为可以得嘴上便宜,甜风里腰卝肢乱颤,就爱吃这一款。
土方十四郎作为一个地头蛇,况且菜市场这块地儿还是他们家的,自然对此有所耳闻。
说起来,他也是这附近的风云人物。因为啥?长得帅呗,而且有脾气。
眼见着这些人入驻菜市场才一个月有余,鸡肉摊那谁的风头都快盖过他了。服吗?当然不能。
他这人,什么都要高人一等,做到最好。颜值这种身外物,虽然不屑,但决不甘居人后。
非要论个名次,这一片地儿,自然他要拔头。
所以,从不亲自出面的地头蛇,破天荒下场子去收保卝护卝费了。为了知己知彼,当面会会对手。
他这一去,人潮更拥堵了,几乎水泄不通。好不容易力排万难到了鸡肉摊位跟前,一路上也已经被吃尽豆腐。大妈姑娘们一双双手,趁机往他身上摸,嘴上哎呦呦,好像他才是耍流氓的那个。
他一身鸡皮疙瘩,劝自己算了算了。
形容狼狈,跳出龙潭虎穴,可人才站稳,立刻吃了闭门羹。
就听那摊主沉声道,“插队不卖,排队去。”
靠!多大脸面。土方十四郎立刻气黑了一张脸,被众人看热闹瞧着,特别难堪。他面儿薄,气不过,踌躇一会儿,最后恨恨抬脚走了。
第一回合,挑战书都还没递出去,人先败了。
可他雄心不死,又缓了几日,再战。这次循规蹈矩,一早就去,排了老长一个队,终于到了他。
“要鸡胸肉、鸡腿、鸡翅、鸡屁卝股,还是整只鸡?”那卷发死鱼眼的摊主,漫不经心的样儿,眼皮抬都没抬。没礼貌,哪点比他帅?
土方十四郎一比较又来气,他把准备好的挑战书递出去,傲着一张脸。谁知道,那摊主连人带挑战书,不痛不痒的扫了一眼,道,“谢谢,我不是基佬。”
妈个鸡......敢情把他的挑战书当情书,还顺便优越感的给他发了回好人卡?
“网上投票论帅,老卝子与你一较高下!”他用卝力将挑战书塞到男人怀里,恶狠狠剐着人。
怒完,扬长而去。回家才想起,他不仅是去下挑战书,也是去收保卝护卝费的。
操,第二回合,大意了。
自从宣战后,他这几天就守着电脑专注他的投票。
他们这有个片区网站,邻里之间茶余饭后,那些个八卦家丑,除了见面嘴上说,还时兴网上说。
土方十四郎把自己无P图自卝拍照往片区页面上一放,来吧,片区之草,投老卝子一票。
折腾几天,鸡肉摊主那头空荡荡的,根本没动静。
他坐不住,跑到菜市场,人前质问,“你怎么不应战?”害得他一人单机,多丢脸面。
“要赚卝钱,忙着。”男人捞起一把刀,手起刀落,咚一声,血卝淋卝淋案板上剁掉一个鸡头。
血卝腥场面唬得土方十四郎忍不住一哆嗦,发狠,“你这摊位所有的鸡肉,我都承包了。这样有空了?”
“约我?那可不行,卖肉不卖卝身。”那摊主利落大卸八块完一只鸡,意味深长的瞥他一眼。勾着嘴角,有点坏笑。
“去你卝妈,你这身肌肉,老卝子咽不下。”
“你啃过吗?怎么就知道咽不下。”
男人挑眉,本来恹恹的,没想竟然就此被激起斗志。
土方十四郎懵了,这话几个意思?是要他啃一口,以示证明吗?
“谁稀罕占你便宜。”他又不是那些个大姐大妈,给点帅哥就是春天。他,他......虽是个基佬,秘而不宣,但不招惹直男。“你他卝妈比不比?”
投个票而已,磨磨叽叽,反正,总之,他要赢得正大光卝明。
鸡肉铺摊主反倒好像被他逗趣了,敛下眉眼去仔细瞧他模样。确实足以自傲,是精致上等的那种通吃型。整个人可萌可池,可甜可盐。
土方十四郎不知道,他那小样子到底成功引起摊主注意。
卖鸡肉的男人心卝痒痒的想,老卝子不是基佬,但可以为他搅个基。
所以他爽卝快应下,“比吧,输了的话,把你给我。”不就拉个票,凭自己长相,加之花言巧语,谁擅长得过自己。
土方十四郎虽不明所以但争强好胜,“一言为定!”你就等着败给我做牛做马。
两天后,片区之草的票选高调开始,高调结束。
土方十四郎光荣上榜,又光荣的一人之下万卝人之上。
第三回合,和鸡肉摊主的切磋,彻底把自个儿赔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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