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有事情瞒着自己,洛晚怎会不知,直到如今,自己对这人的一切都不了解,如果这人突然离开了,自己都会怀疑这世上是否有这样一个人曾出现过。
洛晚抬手想要摘下他的面具,没有那么快,就那样一点一点的试探着伸过去,果然在摘下前,被段浮白制止了。
“我很丑的。”段浮白看着洛晚在笑,却一点笑意在他的眼里都看不到。
“哦,那么丑啊,既然那么丑的话那我就不要了。”
洛晚也在笑,笑着笑着眼尾就忍不住沁出些泪来。
段浮白看着这人略委屈的模样,心一抽一抽地疼,可是自己更怕这人看清自己的脸后,毫不犹豫的离开到自己再也找不到地地方,连着来之不易的温存都不会有了。
笑容像是长在了脸上一般,撕都撕不下去,但洛晚就是看到了他内心的绝望,失落,伤感,委屈,消沉,悲观,酸涩与绝望。
段浮白笨拙的亲吻着洛晚的额头,眼尾,滑落到耳根,最后厮磨到了颈窝,啃噬着颈根部的皮肤与锁骨,颈部的衣衫和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愈发显得狼狈不堪。
洛晚并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只是感受着温热的水滴一颗颗滴在自己的耳垂,颈窝,灼热了皮肤,也烧疼了心。
渐渐地,段浮白伏在那凌乱不堪的颈窝间不动了,洛晚也感觉自己的衣衫被眼泪晕湿了一片。
“为什么不拒绝?”段浮白的声音已经近乎沙哑了。
“太阳晒屁股了。”洛晚并不回答,手朝段浮白的掌心挠了挠,“我饿了,要吃鲫鱼粥。”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盯着某个傻不拉几的人看。
“好。”段浮白笑了。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将刚刚发生的事给忘了,好似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在房间用过早饭后,小机已经将他和无念的东西全都收拾好了,还准备了一辆马车和好多的干粮。
“段大哥,你看我能干吧。”小机连忙过来,准备搭上段浮白的肩膀,手伸到半途的时候还是犹豫着收了回来,自己的爪爪还是想要的。
“师祖。”无念也跟了上来。
洛晚笑着将无念拉到身边来,摸了摸他的头道:“怎么样,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了,师祖不必担心。”无念摇了摇头。
洛晚牵过无念的手走到车边往里看了一下,回头看向小机,“这么小一辆马车,四个人坐得下吗?”
“当然了,烟落你就尽管和大哥坐里面,我和无念驾车就好了。”说着还看了段浮白一眼,一幅大哥你看我多贴心的表情。
“无念身体不太好,我和你驾车吧。”洛晚是完全没领会到小机的心意,说着就要把无念和段浮白给塞进去。
段浮白哪里舍得他在外面挨冻,揽过洛晚的腰,抄着他的膝弯就将人给抱上了车,“我驾车,你坐里面就好。”
“可是,你的伤。”洛晚刚要拒绝,就被段浮白阻止了。
段浮白看了看洛晚,又看了看无念:“你确定他想和我坐一块?”朝着无念挑了挑眉。
看了看无念的脸色,确实是不太好,洛晚就将拒绝的话给咽了回去。
“无念,来,师祖陪你坐。”将小徒孙也哄了回来,落下帘子,段浮白随即也跳了上来。
“喂,上来啊,发什么愣!”段浮白朝小机招呼了一鞭子,“再不上来就别上来了。”
小机连忙上车,这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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