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尊重你。”程晚晚最后选择不与钟柏宁争论了，“都是成年人了，怎样处理自己看着办。我们都是外人，只能帮你想想办法。”
钟柏宁点头，“谢了。不过现在该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了吧。”
程晚晚恢复了她那副活泼样，完全不像刚刚争论一样的成熟冷静
“我老爹就是警察我还不知道这些事情吗。我可是新闻系的诶，你少小瞧新闻系少女。”程晚晚说，“我甚至知道的比你都还要多。”
“多久知道的？”
“高三就知道孙瑞的妈妈吸毒，他和自己的老爹有一腿。不过他老爹可真狠，玩的血腥，还奸杀了好多个。”程晚晚皱皱眉，“不过后面她妈死了，孙瑞就把自己的爹给杀了。自己也疯了。”
“你怎么不早和我说？”
“给你说了你会怎么办？给他妈妈借钱然后威胁他爸爸说请你离开孙瑞，还是和孙瑞分手。”
钟柏宁选择后者，也可能是现在不喜欢孙瑞了的原因。他想象了一下程晚晚说的，承认自己确实是怂了，也不想惹事。高中时候的爱情对他并没有那么重要。
“那如果把孙瑞换成唐正一呢？”
“不存在这个假设。我不会把谁当成替身。孙瑞是过去，过去的我都不会再想。我只是想过的简单一点，看好前面的路。你也不用试探我对唐正一的感情。我自认为是个专一的人。我喜欢唐正一，就不是心血来潮。”
“还有，我那个时候和你不是很熟诶。凭什么要和你说。”程晚晚理所当然的说。
“是是是。”钟柏宁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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