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嗯。”唐正一伸了个懒腰，坐起来看了看时间，已经三点了。
“不是说三十分钟叫我吗？”唐正一揉揉眼睛，由于不清醒，他奶声奶气的说话。
钟柏宁失笑，觉得唐正一像个小孩儿。
“看你睡的很沉，不忍心叫醒你。”钟柏宁开口。也的确，三十分钟的时候钟柏宁想叫醒唐正一，把头凑近就看到唐正一睡的正熟的脸。唐正一的睫毛很长，像小刷子一样扫着脸。钟柏宁用手碰了碰，唐正一的眼睛眨了眨，没醒。小家伙的嘴唇挺软的，钟柏宁想。唐正一的嘴巴也动了动。钟柏宁没忍住，弯下腰用嘴唇点了点唐正一的脸。
唐正一没动，甚至睡的连意识都没有。这让钟柏宁有一种罪恶感，但这种罪恶感带着快乐。
唐正一看到钟柏宁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眼睛不敢看他多久就低了下去。钟柏宁在看刚刚自己亲他的地方。
“我脸上有什么吗？”唐正一摸摸自己的脸，上面没有睡觉的时候流的口水，没有饭粒，也没有画画时手滑画上去的油画颜料。
“看你好看。”钟柏宁眯着眼笑着说，露出自己的整齐的牙。
“谢谢。”唐正一脸红了，把手背贴在自己的脸上。
钟柏宁才意识到唐正一做这个动作是害羞，上一次以为唐正一是手冷的。
钟柏宁摸摸鼻子，自嘲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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