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深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一堆干草上辗转了一下,然后才传来莫子逸似乎微微带着些尴尬的回答:“嗯。”
安弦一边揉着眼一边试探的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两步,然后觉着自己眼睛已经适应了洞里的昏暗光线才慢慢放下手睁开眼睛——
有那么一瞬间,安弦是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忘了的。
他的白鹤,他的白鹤被人用三指宽的绸带捆住手脚蒙住眼睛,神情无辜,端端正正的放在一大片铺的厚厚的干草上边,那上面甚至还贴心的铺好了单子!
莫子逸尴尬的坐在一大堆暄软的干草中间,正琢磨着怎么跟安弦解释目前的情况就已经猛然被人扑了下去。
“谁的主意?嗯?谁的主意?”安弦死死压着莫子逸毫无章法的顺着他漂亮的耳朵一路乱啃下去,“我他妈……看着就**!”
“安安安安弦!啊!”莫子逸尖叫一声,“你干什么!我的裤子!”
“回头我赔你条新的!十条!”安弦一手将莫子逸牢牢困在怀里,一手寻着他臀后猛的戳了进去,莫子逸倒抽一口冷气,本能般的紧紧夹住安弦手指,慌乱的在他怀里挣扎:
“安弦你等等,啊!你等等!疼!”滑腻的油膏顺着他**沾染了一大片,安弦直接剜了一大块涂了满手就迫不及待的往莫子逸体内送,一来二去就弄疼了莫子逸,逼得他攥住安弦衣襟小声的喊着疼。
安弦一边怜惜的亲吻着莫子逸,一边停都没停的在他身后动作,呢喃道:“忍一忍,子逸,你忍忍,我尽量不弄伤你……你这样儿,我有点,受不了。”
“谁他妈出的鬼主意,”安弦一边气喘吁吁的压制着莫子逸的挣扎,一边舔吻着他耳边,“你要是伤了,我出去就,就弄死他!”
一边说一边伸手下去三下两下褪去自己裤子,猛一挺身就整个冲了进去。
“啊——!”莫子逸疼的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僵在安弦怀里瞬间就哭湿了遮眼的绸带,“安弦你个畜生……”
“卧槽安弦个**强上啊……”洞外听墙角的两个唐门一脸惊吓的默默缩了缩脖子。
“你觉得……回头安弦是会整死咱俩还是会感谢咱俩?”唐初阳戳了戳唐初柳,用一种生不如死的语调问。
“……你想不想回唐家堡看看幺儿?”唐初柳问。
安弦根本就没心思管外边那俩已经准备跑路的傻缺,他正一边满头汗的哄着莫子逸,一边压着莫子逸往死里顶,莫子逸两手被绑着拉到头顶,一身道袍被彻底散开,整个身子都熨帖在安弦身下被他操弄的发抖,脚上的绸带早就不知道被扯成了几段扔在一边,哭的眼泪浸透了遮眼的带子沾了满脸。
“畜生,呜……”莫子逸骂。
“是是是,你说啥就是啥。”安弦心疼死了,做小伏低的哄,莫子逸说什么他都认,但是动作和态度截然相反,所以一直在挨骂。
“滚出去。”修长的腿架在安弦腰间无力的蹬了两下,脚跟踹上他大腿又滑到了一边去,踹不动安弦的莫子逸狠狠咬了安弦颈子一口。
“这真办不到,”安弦喘口气,亲亲莫子逸眉心,“你忍忍,一会儿我随你打行不?”
“疼……”莫子逸忽然绷着身子哭了一声,“畜生。”
“我轻点我轻点……”安弦汗都下来了。
不过莫子逸倒是没哭多久,安弦估计被刺激的有点厉害……一刻钟不到就泄了。
莫子逸:呜呜呜……咦?
安弦:……日子没法过了。
听墙角的唐初柳和唐初阳:安弦这是体虚还是肾亏?有一刻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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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跟下一章的一起发,我又把车开成两截了
此生那边会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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