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乎乎又是两日,两日后的清晨,一阵敲锣打鼓声将叶鸯唤醒。叶鸯疑心是叶景川没良心,趁他昏睡之际,把南江那对姐妹花迎娶进门,这么一想,可不得了,硬生生被气得清醒。
醒来以后,周遭却是死一般的寂静,晃晃脑袋爬起身,屋内屋外寻了一圈,找不到师父人影。怏怏转回屋内,突然在木桌上发现张字条,白纸黑字写着:我到山下买酒,去去便回,不要乱跑。
说到山下买酒,谁知道是不是去送彩礼?叶鸯这般想,却仍然珍而重之地将那纸条放好。摸摸颈子,察觉到身上出了层薄汗,想来是惊吓所致,不如趁着师父尚未归来,先去打水沐浴,待他回到山上,再与他讨酒喝。
说来也真奇怪,最近一年,叶景川饮酒饮得愈发频繁。叶鸯不清楚他是准备借酒浇愁,还是突然转了性子,改了习惯,苦思冥想,一时想不出结果。得不出结论,干脆不再思索,他胡吃海喝亦无妨,只要好好活着便可。
叶景川回来得极慢,叶鸯靠在桶沿,被热水熏得昏昏欲睡,留心听着外面动静,然而什么也听不见。抚摩着腹部,叶鸯暗自思忖,他已经连日未用饭食,竟也感觉不到饥饿,都怪师父害人不浅。
桶中热水柔柔的,白雾蒸腾,蒙蔽了叶鸯心智。借着水汽遮掩,手指缓缓下滑,探入隐秘的某处,轻轻捣弄,背德逆伦的刺激感再度上泛,逼得人眼角发红,只能闭了眼,豁出去一般往更深处游走。
就在此时,门外竟传来酒坛撞击声,叶鸯猝然睁开双目,动作僵硬。待到确认外面那人暂且不会推门而入,才稍有松懈,放心地将自己里里外外涮洗一通,清理得干干净净,仿佛一尊造型绝美的花瓶。
非得生得好看,里外洁净,瓶中才有资格插花——花瓶的确是这样的。叶鸯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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