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安乱了手脚,低声问周围同学:“哪一题哪一题?”
“第八题,第八题。”
“哪一页的第八题啊?”
“沈安”老师又吼道“还在下面磨叽什么呢,别耽误大家时间,赶紧上来。”
沈安推了推眼睛硬着头皮往上走,暗想动不动就说别耽误大家时间,谁还耽误不起那几秒钟时间了。差那几秒钟是耽误投胎了还是怎么的。
沈安走到台上,看着擦的干干净净的黑板,大脑里比黑板还干净,第一排的小钢牙好心提醒道:“答案是4X-7”。
沈安心里嘀咕:“过程呢过程呢?最重要的是过程啊!没有过程我光把这个写上去才是真的找打。”
沈安就面对着黑板一动不动,觉得简直糗爆了。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老师不耐烦道,“我们来看这道题啊,有的同学真的是够呛,这么简单的题也做不上来。也不知道成天在干什么!说是去帮助其他同学了,我看自己都搞不清楚。”
沈安反手把书摔到地上,飞起一脚把老师从楼上踹下去,“妈的你是不是不长眼睛,是许君南非拽着我说话你叫我起来算什么事儿?换座位又不是我想换的,是老李非这么安排。”接着,沈安引爆炸弹,“轰”得一声,一切灰飞烟灭,沈安站在一片废墟之上,只有他为王....
当然,以上来自沈安的幻想。
事实上沈安握紧练习册,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走回座位,虚弱的脸更加苍白。
谁知刚坐稳,许君南又不知好歹地抓住他道:“哎哎哎,你不是数学经常一百三十多分吗,你真做不出来?”
“靠,今儿我真是顺呐,我会做我也得知道题目是啥吧?我都不知道他讲到哪儿了我怎么做,就瞪着那块儿大黑板?”
“哈哈哈”许君南被他愤怒之下的天津口音逗笑了,老师又瞪过来:“有的同学真的是好赖不分,题不会做还有心思说说笑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家家里什么条件,毕业了家里有的是家业继承。你跟着人家上课瞎闹,我看你毕业了怎么办!”
沈安被说的心里一沉,老师说的是点醒了他,上午包扎旷了课不说,现在又和许君南打打闹闹,别说自己靠市状元的事儿了,就这么下去估计自己要完蛋。
但他嘴上还是不服气地小声嘀咕着:“这样的题我能不会做?我是根本不知道你说的哪道题。就这种题我一口气给你写十道不带错的!”
许君南更是压根儿不把老师的话往心里去,乐呵呵地凑到沈安旁边说:“她刚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听到没有?”
“嗯”沈安来了脾气,索性把书一合彻底不看了。
“那你说我是什么?”
“墨啊”
“那你是朱呗?”
“不然呢?”沈安不假思索道,很快又反应过来:“你才是猪!”
许君南笑得要翻到桌子底下了,沈安一拳打倒许君南背上,不幸又被老师看到,咆哮道:“沈安,我看你实在在教室里坐不住了,你干脆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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