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会儿,烟云很乖跟君弦月闹……?”
“这不是有古人曾说,虐乖一时爽……”
“一直虐乖一直爽!”
“不不不不是,虐乖一时爽,追乖火葬场……”
“你追过?”
“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没有!!”
眼瞅着洛帝溟情绪差不多稳定了下来,北树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脸颊:“刚才你是……哭啦?因为我吗?”
洛帝溟准备了一肚子诸如“放屁劳资才不会因为你哭劳资知道你这个祸害能遗千年”的话要喷,却在对上北树的眸子时溃不成军:“……是啊北盟主,你若当真一去不归,我会很难过的。”
“哎呀,我一去不归了那必然是恶人被洛盟主打垮,西北望无事可做于是我带他们转行刨地。”北树抓了衣袖给洛帝溟擦眼睛,结果笨手笨脚越擦越肿,洛盟主反手甩了他两个小巴掌,郑重其事地回抱了这个死里逃生的上路指挥:“以后不许这样,听到没?我们北盟主身后有护树宝大军三千,当逃兵都能洗成战术撤退,知道要战术放点跑就完事儿了别让人逮到行不行?”
北树试图抗议:“我不当逃兵——”
“战术撤退!”洛帝溟摁了摁他的脑袋,“我他妈后悔了,以后我不想在伤亡战报上看到你名字!听到没有?!”
“都依你都依你……不是你这怎么管的跟我老婆一样?”北树顶着他的手努力站直,而洛帝溟按在他天灵盖上的手蓦然颤了颤,随即又凶悍地发问道:“做啥啊?你哪来的老婆啊?!”
“我没有老婆,但是你可以做我老婆啊~!”北树笑嘻嘻地对着人又搓又揉,“洛帝溟啊,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会自甘情愿去负担某些人的一生,给予他长久的关注与守护,直到死亡逼迫做出告别,甚至于连命运安排的死亡也试图替他阻拦。
洛帝溟被北树按在被褥之间,脊背也发着热,五脏六腑都仿佛要烧起来,舌尖落在唇瓣上时他颤了颤,然后吐露了一个表示肯定的气音。
得到首肯的北树迅速化身大尾巴狼,从搓揉转向啃咬,他听到洛帝溟局促地喘息着,耸动着喉结与颤抖的肩膀昭示那一点惶恐,贴上来的唇舌带着些许干燥,也带着投怀送抱的莽撞。
白皙的皮肤被辗出连绵薄红,原本的抚摸开始向掠夺发展,北树捏住洛帝溟的**,搓揉的动作是一贯的粗暴。他对洛帝溟的呜咽置若罔闻,内心的情绪逐渐高涨,手指探入湿热的**,让酥麻去压制洛帝溟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反抗,然后听到了身下人羞恼的话语:“你磨磨唧唧干嘛呢!北盟主都不会打快攻了吗?”
北盟主当然是会打快攻的,只是他家洛盟主总爱口是心非,难得能欺负一回自然要把握机会,把他这一面看个够本。他分开洛帝溟的双腿,进入的动作蛮横又不失温柔,顶在深处的物什同样堵住了一团快感。洛帝溟轻微地抽了口冷气,他眼底蒙上了一层雾气,以至于神态带也带上了一层茫然。
最初的生涩过后,他听到北树坏笑着在自己耳畔说道:“洛盟主准备好了吗?我要打大旗了。”
原本抱好的大团被冲散,长驱直入的敌军对准了最薄弱处一击便退,防守部队重新包围过来,紧锣密鼓地试图反击却无济于事。洛帝溟挨着北树的心脏跳动得极快,他不受控制地呻吟低喘,尾音急促又慌乱,进攻的节奏快得应接不暇,大团被辗过人数被反超,孤军中的大旗四面遇墙,被小圈画地为牢。
八十血,下斩杀,被一刀。
洛帝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带着哭泣的呜咽。
节奏被彻底掌控,防线溃不成军,他有心救大旗,然而北树领着大旗且战且退,在他萌生退意时配合大团,再度撞进了失去反抗能力的防守部队,断去了最后希望。
灼热覆过酸麻,快感盖过痛楚,北树搂过洛帝溟,一下一下抚过他战栗的脊背。
洛帝溟将脸埋进北树的怀中,发出了一声无奈又满足的叹息。
真是败给你了。
次日,北树安然归来的好消息传遍浩气盟,洛帝溟揉着腰下楼想溜达两圈,迎面就遇上了西北望家灵性的载具车手北澄。
彼此寒暄过后,北澄欲言又止止又欲言,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咱西北望是正规军,能打能喷能扛阵营,能不能拜托洛帝溟把自家将军脑子里面“刨地”这个未来抹了。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洛帝溟目光呆滞。
北澄严肃地点了点头:“那毕竟打大旗是要准备大车的嘛。”
“……他还准备了什么?”
“该准备的都准备了。”
于是短暂的沉默后,还在屋里赖床的北树被一声怒吼搅了安宁:“**妈北树!你给老子起来跪指挥车!!!洛兮?洛兮你人呢洛兮?!”
任职昨晚007的洛兮跑得飞快。
逐渐想通个中关键的洛帝溟:我怀疑北树这个人在搞我,并且我有充足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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