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考证吧?”符子渊再次踩下刹车,跟安晚言聊起天来。
“没呢,没时间啊。”安晚言自己跑出来的时候都还没成年,然后就是一直待在SOF训练,没有机会去学开车。
“确实现在也没什么时间。”符子渊说,“不过你想学的话,我帮你找个朋友,一对一速成。你春节回家吗?”
“不回吧,等过了明年的世邀赛吧,我想带着成绩回去。”安晚言回答。
“行,世邀赛我一定尽全力给你长长脸,拿个第一是不是我也好进你家门了?”符子渊打趣道。
“你现在不就是我家的了?”安晚言淡定地说。
“是是是,天天伺候您嘞,您就是我的小祖宗。”符子渊连连点头。
又胡扯了半天,终于在车流中挤到了目的地。
以符子渊的习惯肯定是不会去些路边小店的,他直奔一家高奢品牌的首饰店,柜台里的首饰标价都五位数打底,让安晚言看着就不由感叹。
本来出门前他还打算买一对耳钉他一只再给符子渊送一只,现在看看价格,他真的囊中羞涩下不了手。
从未受过如此委屈的安晚言有些郁闷,甚至都想找安霄借点钱。
毕竟以前家里供着,买东西都不需要看价格,现在一下子卖什么都要精打细算起来,着实有点难受。
不知道安晚言内心活动的符子渊挑选地很认真,但总是找不到合自己心意的。
太闪的钻不行,太复杂的设计不行,太简约的又很大众。
挑了半天,终于发现了一对设计独特大方的耳钉。
拿出来近距离地看了看,越看越满意,再放到安晚言的耳边比划了一下,感觉格外合适。
“就要这个了。”符子渊对柜姐说。
“好的,您是要送人还是自己戴呢?”柜姐眼尖地发现符子渊没有耳洞。
“不用包起来了,我和他一人一只。”符子渊刷完卡,对柜姐说:“能帮我打个耳洞吗?”
“可以的,您这边请。”柜姐心中风起云涌,但表面还是十分得体,她对符子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也是符子渊为什么喜欢来奢侈品店的原因,环境好服务好,再加上他又是常客,基本什么服务都能提供。
另外一个柜姐帮安晚言换上了耳钉,再贴心地拿了一份下午茶给他,让他边吃边等。
打耳洞也就一会功夫,符子渊出来脖子都有点梗住,不敢乱动。
“我觉得干嘛都会扯到它。”符子渊半边脸都僵**。“你之前打完后疼吗?”
“还好吧。”安晚言犹豫道:“没什么感觉,我都忘了打过耳洞了。”
“我怎么这么大反应呢?”符子渊觉得整个耳朵都不是自己的了,麻麻的又有点生硬的痛。
“给你吹吹。”安晚言对着崭新的耳洞吹了几口气,“你别一直想着它呀。”
“好像真的好很多了。”符子渊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奇效,被吹了吹后痛感一下子就减少了。
“你疼了就叫我,我再给你吹。”安晚言看着符子渊皱着眉头的样子,十分好笑,这么打一个人了,还怕打耳洞。
“不行,打耳洞这么难,我一定要记录一下。”符子渊调出前置相机,框住他和安晚言的脸。“来,把耳钉露出来。”
调整了一下角度,确保两个人的同款耳钉都能入镜,符子渊才心满意足地发了条微博。
【@SOF-VZ:今天跟小朋友出来玩~[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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