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挺爷们儿啊。”边潮一副观赏脱衣舞的架势。
“我不爷们儿谁爷们儿。”余海再次趴下来,这回目标明确,又亲又舔又打转儿的。
边潮被舔得一阵发痒,肚皮一个劲儿的抽 动,他伸手摁住余海的头:“学猫叫一声。”
“哎!哎哎!”余海抬不起头,挣扎了两下无果后咽了咽口水,“喵——”
“叫的真难听,凶巴巴的。”边潮笑着撒开了手。
“那是因为我是……”余海眯起眼睛看着他,突然咬了下去,“老虎!”
“啊!”边潮疼得直皱眉喊,“你怎么不撕块儿肉下来?!”
“你挺行啊,硬 了吗?用不用哥哥……呃咦!”余海感觉有什么东西摸上了自己的腿,特别特别痒。这个姿势躲闪不及,他猛地蹦了起来,“手挺快啊小伙儿!”
“那是。”边潮顺势扑了过去。
“操操操别乱摸啊别乱摸!”余海不断乱蹬着腿,边潮骑在他腿上还故意专挑大腿根儿摸,“痒!真的痒!”
边潮脱了衣服趴下 身子,鼻尖在他脸上乱蹭着,喘息呼出的热气都扫在对方脸上,两只手从腿一路往上摸,发现不论肚子还是腰全都是余海的敏感区域。
摸到后背,边潮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余海问。
边潮把他翻了个面儿。
后背上有条挺长的疤,屋里太黑他刚才都没看到,这回一摸摸着了。
“怎么弄的?”
“有啥怎么弄的,打架打的呗。”余海费力地往一侧抬起头,“怎么,心疼啊?”
“嗯,”边潮趴了下去,嘴唇在他后背上蹭着,“有点儿吧。”
“哎为什么是后背!好痒……”余海想躲,可双腿被边潮压着跑不了,只能用胳膊把自己撑起来,但貌似只是白费力气。
边潮听了直发笑:“你哪儿不痒?”
余海说不出来。
“你喜欢舔还是咬?”边潮在他后背的疤上来回舔着。
“你舔我疤干嘛!都说了痒了!”尽管没卵用,余海仍然条件反射地尽力在躲,“你还是咬吧!”
“你很能是吧?”边潮在他后肩咬了一口,手上去扒他的裤腰,“刚才咬我咬得那么使劲儿。”
“哎哎哎别!救命救命!”余海伸手抓紧了裤腰,“这是最后的节操了!你要不扒我裤子我们还是好朋友!”
“谁跟你做好朋友!”边潮手上一扯,压了下去。
俩人折腾完,将纸团都堆到床尾,往床上一瘫,进入了贤者时间。
“都是汗。”边潮闭上眼睛。
“从躺下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是个死尸了,”余海扯过被蒙上了头,“我真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一个人。”
边潮笑了笑:“我是什么样人了?”
“纸抽纸抽!”余海突然掫开了被子,着急地喊,“拿过来!”
“还有啊,”边潮赶紧将手边的纸抽递给他,“你儿子可真多,佩服。”
“闭嘴。”余海接过纸抽抽了一张纸。
“一会儿来根事后烟?”边潮提议。
“这算啥事后啊,洗洗睡吧,”余海将最后一个纸团也扔到了床尾,“你又不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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