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奉才他爸给我打电话说奉才骨折了,就算拽来了也帮不上你们。”赵老太拍拍手,转身回她的小窝,“我说完了,继续上课吧孩儿们。”
“他爸能替他打电话?我怎么不……”吴迪说到一半就被闫勃宇捂住了嘴。
闫勃宇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行了,你是想害死奉才吗?就昨晚那情况他能是摔骨折了吗?咱几个谁不知道他家里什么情况,用你说?”
吴迪看着他,眨眨眼表示明白了,闫勃宇这才撒手。
“还下课去抢呢,还不如现在就下去抢工具去,把工具都抢上来再上课。”余海一边抽出手机一边说。
“好主意,但是不行,除非你们英语都上一百。”
余海没想到黎姐能听着还回答他,手一抖急忙又把手机弹了回去,抬起头对着黎老师笑笑:“是,老儿老儿你嗦了都对!劳儿最厉害了。”
“把你嘴里缠着的袜子给我掏出去再说话。”
“这叫北京话。”
“给我说东北话!”
教室里哄笑成一片。
黎老师无奈地叹了口气:“人家是年高考三年模拟,你们是五年高考三年扯犊子。”
“扯犊子要能扯上个大学也值了。”余海净瞎说大实话。
尽管作为东北人年年都能看着雪,但对初雪的心情还是不尽相同,一个个像出了栏的野鹜一样冲向冰天雪地,就差跟大地来个亲密的拥抱了。
当然,如果你想,也不是没有。
余海首当其冲踩上铺了雪的广场地砖,抱着大雪铲圆润地摔了一个屁墩,坐在地上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懵逼的。
他缓缓打出一个?
身后的同学笑成一团,只有边潮拖着雪锹小心地走到他旁边伸出手。
冬日的阳光从边潮身后洒下,衬得他的笑容也暖呼呼的,温柔得乱七八糟。
“你站稳了啊。”余海握住边潮的兔爪治,也没敢借太多力,生怕俩人一块儿倒冰上,站起来还拍拍屁股吐槽,“一个广场铺这么滑的地砖干嘛!”
“你也不瞅瞅咱学校有多少个广场。”边潮往四周望了望,几乎这一整片大广场都是他们班的。
第一场雪后的同学们都很激动,很多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打起雪仗。余海刚弯下腰,边潮就反应迅速地从地上捞起一把雪拍到他身上。
“你好歹团个雪球啊!”余海被这一把雪拍得猝不及防。
“来不及了!”边潮说着又捞起一把雪挥了过来。
“行啊我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边潮!”余海边说边抓了一把雪,朝着边潮奔来,后者一看大事不妙转身就想跑。
只可惜余海的鞋实在不防滑,没跑出去两步就扑倒下去了,边潮见状也顾不上跑路,紧赶两步给余海凑了个肉垫。
这么帅的脸,摔骨折了可惜了。
俩人双双扑在地上后余海忽然嘿嘿一笑,一只手拉开边潮的领口,另一只手塞了进去。
“卧槽!”边潮被冰得一个激灵,一把掀开余海坐起来去掏胸前的雪。
余海被掀到一边的雪里,躺着笑了好一阵儿才说:“别掏了,36度多呢早化了。”
边潮停下动作,目光慢慢落到躺在旁边的余海身上。
余海逐渐失去笑容:“我是不是该跑路了?”
边潮缓缓点头,余海仿佛一个被点燃的窜天猴一般蹿了起来;边潮眼疾手快拽住他的脚腕用力一拉,余海又摔了个狗啃雪。
该来的,迟早还是要来的。
余海手上抓了一把雪,还没等他翻过身来还手就听见一声喊叫:“啊——别弄了!”
全班人同时向声源看去,车箐一脸厌烦地扑棱着羽绒服帽子上的雪——应该是打雪仗打急眼了。
“车箐有点儿娘啊。”这一刻余海终于认同了奉才的话。
“你觉不觉得他长得就挺阴柔的?”边潮望着那边问。
“阴柔和娘炮完全是两个概念:有的男人天生长得美,还化大浓妆,照样A到爆;有的男人五大三粗,不化妆你也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掐起兰花指说讨厌。”余海爬了起来。
“有画面了。”边潮将视线收回,瞅瞅余海,后者也盯着他,空气宁静得有点儿诡异。
下一秒,边潮翻身就跑,余海没急着追,反正追也是摔他后头,干脆用力捏捏手里的雪球,一扬手抛了出去,正中后背!
You ha ve slained an ener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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