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是伤在你身上,黄是看在我眼里,红是疼在我心里。
——题记
费渡看着狼藉的地板,悠悠转过头,望了一眼蜷缩在角落、毛已炸成一只刺猬的骆一锅——他无奈叹气,缓缓站起身,揉了揉抽筋的膝盖,之后歪歪扭扭地挪到猫身边,半跪下轻轻抚着骆一锅的头,说:“没关系,不用怕,这事不怪你。”
骆一锅缩着脖子,两只耳朵压在脑后,瞳孔挤成了一个枣核,惊恐地盯着它身前面色惨白的两脚兽,没敢出声也没敢动,任由对方摸着自己的头顶。
费渡安抚好了受了惊吓的骆一锅,慢慢站起神后发现迈腿有些吃力,又扫了一眼客厅地上的“案发现场”——看来今晚只能订外卖了。
骆闻舟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的一个人——费渡正坐在沙发上看书,一只猫骆一锅——竟然不知道去哪里了。
他问费渡:“咱家猫被您给看丢了?”
费渡的视线钉在书面上,缓缓地回:“没有,老人家吃饱喝足自己回窝睡觉去了。”
骆闻舟满腹狐疑——骆一锅除了较胖和更凶之外,其他特性和大多数的猫一样,是比起猫窝,平时更喜欢睡在不是猫窝的地方。
这是……遇到什么“不平”的事情了?
费渡始终恹恹地看着书,并未抬眸看一眼骆闻舟,于是他走到沙发前询问道:“你俩今天在家里发生什么了?”骆闻舟抬起手揉了一把费渡的头顶,“猫祖宗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啊。”费渡的手搭上骆闻舟的手臂,终于抬起头,笑着说,“就是饭送得太慢了,你回来又吃不上热乎饭,心疼你。”
骆闻舟眯起了双眼——费渡随便的一句撩骚,就足以让他心痒许久。
尤其是这种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卸下了所有的伪装,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回到家的时候……真的能够瞬间满血复活,披肩带甲再审十个嫌疑犯啊!
费渡心血来潮的时候会在家尝试着做一两道简单的菜,有时还会挑战一些横菜,分量充足的话还够骆闻舟带到局里,得瑟地说着“来尝尝你们费总的手艺”,然后慷慨地分给队员。
新晋大厨费掌勺临时改变晚餐计划,骆闻舟作为张嘴等吃的那一只,不会发表过多的想法。
只不过费掌勺的状态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没什么精神——或许这也是他不进厨房改订外卖的原因。
“真的没事吗?”骆闻舟还是有些不放心。
费渡静默地打量着骆闻舟,少时才回说:“有事。”
“到底怎么了?”骆闻舟蹙眉。
躲在猫窝里的骆一锅探出头来,撑满的猫瞳宛若满月,时刻注视着客厅里两只两脚兽的一举一动。
费渡微微错目,对上了骆一锅审视的目光,冲着随时准备逃命的胖猫轻缓地眨了一下眼睛——抬眸后凝着骆闻舟说:“想你想的心烦意乱。”
骆闻舟真正发现费渡“有事”的时候,是在他们进行“睡前运动”的途中——费渡的声音里掺杂着似有如无的痛苦。
他们不太频繁,费渡兼顾公司和研究生的课题,骆闻舟则是接到案子忙起来也没日没夜,难得温存也会做足准备。
骆闻舟不忍费渡受苦,费渡更是不忍骆闻舟劳神。
颠簸困苦过后,所有的岁月静好都来之不易,经不起刻意过度的折腾。
骆闻舟停下了前进的动作,退出来后爬到床边,伸手探向床头柜上的台灯。
“哥,”费渡伸直手臂去拉骆闻舟,“别开灯了。”
“为什么不开?”骆闻舟瞥了费渡一眼,下一秒直接点亮了床头灯——昏黄的光芒摇曳在卧室的一隅,漫延到床铺上,在费渡的身上晕散开了一片柔情。
费渡却在骆闻舟视落定在他身上之前,一把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腰部以下。
“怎么个意思啊?”骆闻舟挑眉,“都老夫老夫的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啊?”
费渡勾起了一侧的嘴角:“和师兄的相比有些自惭形秽。”
“好好说话!”骆闻舟愠怒道。
“哎……”费渡撑起上半身,靠着床头坐定,“太亮了,有点败兴。”
费渡扯起谎来脸不红,心脏也不会胡乱地跳,纵使没有插上测谎仪,骆闻舟也能凭借那些相濡以沫后的心有灵犀,通晓他遮掩真相的企图。
“是吗?”骆闻舟挪到费渡身旁,揽着他的肩膀说,“费总还挺讲究啊?”
费渡的手和视线一起落到骆闻舟的中部,翻滚了一下喉结,舔了一圈嘴唇厚,调笑道:“比不过师兄的地道。”
骆闻舟笑了笑,没接话,还趁着费渡忙活的时候很享受的闷哼了几下——却在费渡将另一只手钻进被子,摸索向自己的时候,猛地扯下了盖在他腿上的被子。
“双管齐下”的费渡登时怔住,还未来得及抢过被子,却被骆闻舟厉声问住:“膝盖,怎么弄得?”
费渡神色无异,继续伺候着两个人,很随意地回道:“不小心磕了一下。”
“松手,”骆闻舟扒拉开费渡把持着他的手,“在家都能磕成这德行,我怕您一不留神给我搞成残疾了。”
“你确定不要我弄吗?”费渡讪讪地举着被拒绝的手,又试探地问了一遍。
骆闻舟侧过身,“枪”对着费渡,抿着嘴唇默不作声。
“那好吧。”费渡耸肩,收回自己的手,开始全神贯注地侍弄起了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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