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找个时间去数学组办公室问问教学组长。
下午的课一如既往是文综课程,历史课对我来说很容易,但政治课让我很头疼。
我感觉我到死也不会忘记去年期中考写了十二行却只拿了一分的政治大题。
政治就是横亘在我和清大历史系之间的一座大山,不翻过去,就不可能看到曙光。
话说回来,盛清清的政治似乎一直都是接近满分,什么时候她来问我数学题,或许可以试着问问她政治大题要怎么解。
晚饭照常是在食堂解决,饭后我慢悠悠地往教室走,路过篮球场,看到贺迟和印冬临他们又在打篮球。
印东临是体育班的,也就是特长生,生得人高马大,举手投足间都是一股东北老爷们的气息。有的时候我也很好奇贺迟是怎么和印冬临玩到一起去的,后来一想大概是男生之间一场篮球就建立起来的友谊。
可惜我不会打篮球,也不敢去篮球场碍事。
远远看一眼羡慕羡慕就差不多了。
继续朝教室走,没走两步听到什么破空而来的声音,还没来得及追踪到声源,我的脑袋就被砸得像是打翻了一缸浆糊。
眼冒金星。
还有点站不稳。
我下意识地想要握住旁边的什么东西来维持摇摇欲坠的平衡,一伸手抓了个空。
再下一秒却是有什么人握住我的右手,稳住了我快要扑街的身体。
摇了摇头让脑子清醒过来,我顺着握住我的那只手看去,一时间想着要么干脆直接扑街算了。
手的主人是贺迟。
我猛地把手缩回来,舌头又不听使唤了,说出来的话磕磕巴巴的:“谢,谢谢,我,我先走了。”
贺迟拉住我,道:“你……去一下医务室吧,我陪你去。刚刚篮球砸到了你的头……还是去医务室看看吧。”
“不,不用了。没事的,我,我先走了。”说完又落荒而逃了。
回到教室之后,我捂着脑袋,进行了十五分钟的深刻反省。
太没出息了。
因为有点头晕,我趴在桌上睡了小半个钟。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课桌上多了一瓶药油和一罐牛奶,不知道是谁给我的。
“这个……是你给我的吗?”我叫住走廊上经过的盛清清,问她。
“不是啊,药油……你哪里受伤了吗?”盛清清摇头。
不是她,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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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迟:是我啊是我啊!(后面会有部分贺迟同学视角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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