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快来尝尝我的私家手艺，食堂里是没有的！”方蝉不管在那里叨念的白华楠了，拿起勺子就再也控制不住了。虽然一盘普通的咖喱饭，却让人不忍心放下勺子，“啊，太好吃了。”
白华楠把屋里所有的作品都看了一遍，并没有打算吃饭，“萧先生来的时候，没有推荐你去天国留学吗？”凛月点头，“是有的，不过因为身份问题，申请被神祗学堂退回来了。”
白华楠想了想，“这样，你这几天不要去上班了，再写一份厚一点的申请，把这些作品都放进去。”凛月忽然愣了， “真，真的？”
白华楠忽然笑了一下，“是我。”凛月忽然紧张起来，“我跟你讲，就算白大人欣赏我的画作，只要还有蜘蛛，我就不去做饭！”白华楠忽然笑了，坐到她对面，“做饭这个事情，先放一放，你有更重要的事情。”
显然是对蜘蛛还有恐惧，凛月带着一丝防备，“什么？”白华楠点头，“去天国，神祗学堂，做地府第一个神祗学堂的学生，学绘画和建筑。”开始像是没听懂，等到完全接受，“真的？我可是个地府原生妖，真的能去天国，神祗学堂。”
白华楠拿起勺子，“我们地府的人，该有的权利一样不能少，像你这样的百年不遇的天才，如果不能去进修，那是我的失职。”
凛月点头，举起一根手指，“你果然有眼光，放心，我肯定不给地府丢人！”白华楠点头，那我等你的好消息，说着也拿起勺子。见方蝉一盘饭都没吃饱，把自己的推到她面前。
凛月歪着头看他们，觉得不太对劲。华楠又环顾一屋子的画，“相信过了不久，地府就能办第一个地府画家的画展了。”凛月也笑着说，“太棒了！”
“大人，那食堂怎么办？总不能让小白大人一科的工作不干了吧？”方蝉话音未落，凛月“啪”的拍了一下桌子，“等着！”说着她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笔记本，“这是我所有的菜谱和食堂各种工具的用法，给谁都行，不怕蜘蛛就行！”方蝉接过，“新的大厨有这个就可以了！凛月大大，等你的作品！”
凛月看看方蝉，“你没吃饱？”说着又去做了一锅，然后又看看白华楠，“这次你可以吃到了。”白华楠微微笑了一下，“那就麻烦了！”
酒足饭饱，回去的路上，白华楠依旧很开心，“小婵，怕是凛月作品可以，但是写材料有点问题，最好在一科找一个人帮她完善一下。哎，不行，干脆成立一个组织，以后专门负责帮助地府居民的进修学习。先在学校里找几个兼职，等以后需要的人多了，成立一个专门的服务部门。”见白华楠兀自不停，似乎只有工作能让他如此兴奋。
方蝉打断他，“大人，你是要全力推动萧先生的提议了？”白华楠停下刚才的美好蓝图绘制，转头看向方蝉，“嗯，时候到了，是该推动教育资源公平的时候了，我毕竟是大荒神，天国四大上神之一。我不愿用的权利，也该动用一下了。”
“大人，彼世的教育公平背后……”方蝉不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女，说到这儿忽然停住了，眼中还有一丝惊恐。白华楠见她这样子着实有趣，“你在我面前还怕什么？”方蝉脱口而出，“怕你非法拘役！”逗得白华楠笑了出来，不由自由的抬手轻轻敲她的头，“小鬼！”
方蝉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可爱极了。等她笑完了，便换了个表情，“大人，你心里最大这张蓝图，大概多久能实现呢？”
白华楠道，“我也不知道，甚至不知道看不看的见，不过有你们这些志同道合的人在一块努力，就很满足了。”
方蝉忽然皱眉，“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开除了！”这次是真的把白华楠逗笑了，“你开除了也好，省的每天逼我吃饭。”方蝉道：“大人，说到这儿我就更疑惑了，你怎么还这么瘦？”
说话间已经回了一科，一科大部分人午饭还没吃完，想来是整个地府最后吃到午饭的一拨人。李汘泓修长的手指戳着筷子，累到吃不下饭，方蝉走到他跟前，“解决了，白大人把凛月大厨送到神祗学堂去了。”李汘泓没有听懂，放下筷子要问白华楠。
白华楠赶忙让他继续吃，方蝉给他说了个大概，李汘泓点头，“轮转殿可以再招聘一个大厨，这期间可以请萧老板兼职，只有萧老板不怕蜘蛛。”这个时候白蔚“通通通”跑回来，满脸大汗，“食堂总算解决了，”说着坐到自己的电脑前面，“啊，明天就开会了！”然后开始对自己的稿件。
白华楠问他，“蔚蔚你先吃饭吧！”白蔚头也不抬，“等我把明天发言整理好再吃吧。”语气还有点焦急，李汘泓朝方蝉使了个眼色，方蝉就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两个人低声讨论。
看着他们，白华楠忽然笑了笑，对李汘泓说，“如果我们两个都退下去，看来已经可以了。”李汘泓点头，忽然见门口进来一人，大概有点印象，嗷对，尾火虎云遮，只是穿的正装，有点没有认出来。
云遮悄悄走进来，先和白华楠行礼。白华楠问，“你来找白蔚？那可太不巧了，明天晚上以前白蔚都没时间。”说着看看表，想起来下午还有视频会议，“我先回办公室，请李科长接待你吧。”于是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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