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又棠的脸色在听见蒋岫说这话时登时变得惨白，结结巴巴地伸出一根手指，也不顾什么了，就抖抖地指了一指：“你你你刚刚说什么……？”蒋岫无奈地叹一口气，很抱歉的样子：“对不住啊，因为之前怕自己会错了意，就一直没说出来。”金又棠又羞又愧，眼睛里又开始泪汪汪地打转：“原来你有那什么了？”蒋岫没想招人家女孩子伤心的，虽然自己这样做不太对，但快刀斩乱麻，多少也是为了她好，也为了自己好。他直接把一整包纸巾塞给人家，匆匆忙忙告了辞，金又棠也不客气，接过来抽出一张擦擦眼角：“你去吧，呜……”
非常抱歉但无可奈何地撇下了金又棠，蒋岫径直去澹台入明那边门口候着了。得亏是走廊拐角设了一排靠椅，他才等得没那么辛苦。椅子面上被空调吹得冰冰凉的，叫人坐不大住。边上的墙没有嵌窗，门虚掩着，也听不见里头说的什么，但蒋岫不敢上前去探头探脑。他平时忙惯了，在桌前一坐就打发了大半天，只有这种时候才叫人发现，时间其实还是难捱得很。身边忽然响起一串脚步声，有条不紊的一下一下，在他身边停住了：“蒋先生不是看画去了，怎么在这里？”蒋岫抬头看见来人，站起来笑笑：“叶小姐，我也以为您和大家一块儿在里面开会。”
“并不，每天的议题不一样，每个人也是有选择的。”叶领雪看看那扇门，“师弟倒是报了很多场，这几天应该歇不下来了。”她低下头，见怪不怪地笑一笑：“和以前一个样子。”蒋岫面色沉了沉，最后假装没听见一样和她寻常寒暄：“听叶小姐总说以前的事，二人往日感情很好吧？”他耸耸肩，“同门的交情，挺让人羡慕的。”
“那蒋先生应该也看得出来如今。”叶领雪微微一笑，“这话本来不应对外人说。但既然问起，过去和现在的事实，我都是不会否认的。蒋先生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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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盖章：阿棠是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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