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憋着，上不来下不去。
“那个给你打赏的，”楚适与觉得脸有些热，自己好像在争取老师表扬的小孩，“是我。”
相映荟愣了一下，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他指的是今天谈到的事情。还没反应过来楚适与看小说，而且还是她写的小说后，她就自觉做错事一样地，也翻出自己的手机来，刷刷刷地往下划，不过可能是因为年代久远所以可能私信箱都被清空了，再找不着那个一串乱码的用户名了。
拿过楚适与的手机也是如此。
死无对证。
楚适与的脸上难得有些急切，他也不知道这些小说软件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会给清理掉。难道是因为他充的钱太少了么？它难道就不能随时保存，离线了，再下载也同步更新保存吗？
相映荟看了楚适与一眼，不知道怎么地有点想笑，憋都憋不住了。
等楚适与发现过来时相映荟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他黑了脸，一把抽回来自己的手机。
“那我下次直播的时候重点表扬你好不好？”相映荟哄小孩一样，胆子大得很，“给你一朵小红花……”
她不知道自己的胆子为什么变得这么大，还敢笑话起楚适与来了。笑着笑着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辛辛苦苦藏起来的号已经被发现了，所以这声音就渐渐低下去。羞耻代替笑意爬上了相映荟的脸，她小声，“你怎么还知道我的马甲啊……”
这个号写的虽然还过得去，但是也没有要被楚适与高看的程度，相映荟庆幸自己另外一个要时不时倒着图片看的那个号楚适与不感兴趣。
“偶然发现的。”楚适与“哼”了一声，似是不想承认自己刚才的失态来。
相映荟觉得好笑，“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以后自己写完了还得再检查几遍，弄得像个要被老师检查作业的小学生一样，生怕自己写错了写不好。
“怕你看错人。”楚适与没好气。
“嗯？”相映荟想问自己是这么**的人吗？自己倒是想勾搭，那别人也得肯啊！不过她还是有点心虚，因为自己的确是有一点心思在里面，想了想只好认错，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认错，“行行行我错了。”
“……那你还喜欢那个男的吗？”楚适与又问。
“不喜欢啊，我也一直没多喜欢他……”相映荟想想自己也真够惨的，这小心脏好不容易跳两下，谁知道不一会儿就被楚适与一盆冷水泼过来了。这还不如不告诉她呢。
爱情的小苗是多么的脆弱，只需要一点风就能把它刮倒。
楚适与走的时候相映荟总觉得他浑身都在写着“志得意满”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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