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踏上西西里的土地,三浦春没有太多的感慨,他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
以最快的速度坐上出租车,三浦春坐到副驾驶上,说完目的地后塞给司机一打钞票,流利地切换上意大利语。
“麻烦您路上快一点。”
司机看起来开过很多年的出租车,听完目的地就愣了一下,再一看三浦春塞过来钞票的厚度,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抱歉,我只能带你到广场那里,再往北就不行了。那里……哦,你应该知道的,不太安全。”
说完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心里巴不得眼前搞不好是个黑手党的人赶快离开。
“好吧,那麻烦您开快一点。”
一路上司机安静的不多说一句话,三浦春看他紧绷的表情,犹豫了一下,为了不惊吓到开车的司机,默默地把想要问的话咽了回去。
“到、到了。”
“谢谢。”
一下车,三浦春就感觉到有几道审视的视线黏着在自己身上。可能看自己是东方面孔,那些敏感的暗哨很快就略过了三浦春。
看样子XANXUS的失败在黑手党世界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啊。
穿过广场后是一片稀疏的树林,一直走下去会遇到一堵废弃的围墙。
围墙很高,墙皮剥蚀,上面爬满了一种常春藤属的植物,墙角是大片的苔藓。
伸手轻轻摩挲着墙面,感受着指尖的触感,三浦春轻轻皱了皱眉。
感觉有点不太对……
“嘻嘻嘻——王子还等着看你撞墙呢,没想到你还不算太蠢啊。”
贝尔菲戈尔站在墙上,低头俯视着地上的三浦春,嘴角噙着一抹肆意的笑,银色的王冠在阳光下反射出微冷的光。
“瓦利亚什么时候把幻术撤了,居然还建了一堵一模一样的墙,真是谨慎啊。”
三浦春颇为感慨地敲了敲坚实的墙体,轻轻一跃跳上围墙。
要不是他感觉出不对,可能真要让贝尔菲戈尔看笑话了。不得不说,瓦利亚在安全方面一直做得很好。
“斯库瓦罗让我来带你回基地,走吧。居然让王子给你带路,你可真应该好好感谢王子。”
贝尔菲戈尔勾住三浦春的肩膀,扯出一个坏笑,带着他跳了下去。
失重感的持续时间比预想的要久得多,粗略地估计一下,大概下落了三十多米,远超出了一堵墙的高度。
原来是把幻术后置了吗……
“斯库瓦罗是怎么知道我已经到西西里的。”
贝尔菲戈尔指了指三浦春的身后,那是他来时的方向。
“飞机场里可不光有其他家族的人,瓦利亚也安插了不少人手在那里。”
了然地点了点头,三浦春刚要往前走了几步,就觉察到身后的贝尔菲戈尔没有跟上。
“好了,嘻嘻,接下来是王子最喜欢的部分了。”
“什……唔!”
跳跃的蓝光在眼前猛然炸开,细碎的麻痹感蔓延到全身。哪怕只是一瞬间的停滞,对贝尔菲戈尔这样专业的杀手来说也足够了。
抓住三浦春的手向后一扭,特殊材质的手铐“咔哒”一声落在了三浦春的手腕上。
等到身体恢复知觉的时候,三浦春已经被贝尔菲戈尔仰面按在了地上,背后是泥土潮湿的触感。
“呵,您还真是蛮重的啊,贝尔前辈。能稍稍起来一点吗,我手疼。”
贝尔菲戈尔坐在三浦春身上,支着下巴看着他,手里灵活地把玩着一把银色的小刀。
刀身贴在三浦春的脖子上,然后向下游走。哪怕知道这个并不能对自己造成伤害,三浦春还是被那微凉的触感刺激地紧绷了起来。
“不要想着耍花招,乖一点,小猫咪,别忘了我们还有旧账要算。”
一个白色的药瓶在三浦春眼前晃了晃,里面的药片发出轻微的响声。
“还记得这个吗,多亏了你,王子在未来的两年里都不会有假期了,真是想想就觉得火大啊。”
“我很抱歉……”
贝儿菲戈尔偏了偏头,对三浦春突然的道歉很是意外。
“我原来都不知道黑手党还有假期这一……”
眼前一暗,嘴唇上是熟悉的柔软触感,三浦春瑟缩着想要侧头躲开,可是却被卡住了脖子,被迫承受着。
“……哈……放开……”
和上一次短暂又带着些小心翼翼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饱含侵略性的粗暴入侵让三浦春不禁战栗起来。
口腔里泛起的甜腥的味道刺激了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他重重地在三浦春的嘴角咬了一口。
“唔!”
直到贝尔菲戈尔起身,三浦春才想起来要呼吸。那个人仍然掐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三浦春的颤抖,露出了恶劣的笑容。
“……呼……这一点都不好笑……您不能……”
“这回你吃下去了吗。”
贝尔菲戈尔直接打断了三浦春的话,饶有兴趣地低头看着他。
药片被三浦春卡在喉咙里,没有咽下去,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把它吐出来。
轻轻地点了点头,三浦春无辜地看着贝尔菲戈尔,眼角还有一点湿润的红。被他这样看着,就好像心脏被小猫挠了一样。
贝尔菲戈尔轻柔地抚摸着三浦春的头发,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掐着他脖子的手微微用力。
“你不乖,小猫咪,你一点都不乖。还记得么,王子是天才,同样的招数不要对王子用第二遍。”
冰凉的液体从注射器里溅出,有几滴落在了三浦春的脸上。
三浦春无力地叹了口气,彻底放弃了挣扎。
“……哈……明明有注射型的抑制剂,为什么……”
“别说话。”
右眼被迫睁着,感受着越来越近的针头,赫眼不受控制地露了出来。
“放松。”
轻微的刺痛感后,是强烈的排斥现象。刚进食不久的身体前所未有地抗拒着抑制剂的进入,密密麻麻的被啮咬的疼痛从右眼开始蔓延至全身。
无力与虚弱的感觉重新回到了身上,而三浦春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咬紧嘴唇,但是这样也缓解不了精神上的痛苦。
总是处于虚弱状态对三浦春精神上的创伤很大,有一段时间他几乎因此而崩溃。
“说真的……呼……我偶尔也想健康地活蹦乱跳几天。”
“嘻,那你得乖一点才行啊。”
贝尔菲戈尔将几近昏迷的三浦春抱在怀里,在他额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脚下一发力,消失在森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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