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哥,你是不是和白衣桑吵架了?”五虎退抱着小老虎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脸色不怎么好的哥哥。
“没有啊,我怎么会和他吵架。”厚虎着脸说这话可一点都不让人可信。
“……呜”,五虎退缩了缩脖子,不再和自己明显心情不好的哥哥说话。
上次在第二地图遭遇检非违使后,审神者立刻向政府提交了报告,询问为何检非违使会出现在第二地图,政府并未向他们解释什么,只是在那之后封锁了第二地图。
于是,很不幸的,他们现在只能在第一地图活动了。
虽然本丸的其他人并未说什么,但厚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这就造成了现在他与白衣焚天冷战的局面。
“如果那个时候我能继续战斗下去的话……”,厚攥了攥拳头:“退,陪我去手合。”
“诶——”,五虎退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我可不可以不去?”
“不行!”厚拽着他往手合室走去,“平时不锻炼实力,到战场上有你哭的。”
“呜”,可是他现在就想哭了,五虎退眨着一双泪眸想。
午饭过后,白衣焚天遇到了哭哭啼啼的五虎退和一脸怒气的乱。
“白衣桑,你和厚到底什么时候能和好?!他最近简直想住在手合室里,不停骚扰我们这些兄弟,你看他把退打的!”乱生气的拽过五虎退,银发的小孩手臂上一道红肿的印子很是瞩目。
白衣焚天闻言只能无奈的挠挠头:“我倒是很想和他和好,但是厚那里就……”
“我不管!今天你们必须给我和好!”乱拽过白衣焚天:“现在我们就去和他说清楚!”
乱带着白衣焚天和五虎退往手合室去,手合室里,厚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药研掀翻在地上,他费力的爬起来,全身上下被木刀打出来的淤青在隐隐作痛,大滴大滴的汗珠洒落在地板上,但是药研一点都不为所动。
“去把木刀捡起来。”药研声音平平,一旁的秋田有些不忍:“算了吧,药研哥,厚哥应该知道自己错了。”
“秋田你不要插嘴。”前田阻止道:“心中不快,不是拿兄弟出气的理由。”
“正如前田所说,厚,站起来。”药研对厚说道。
白衣焚天他们到这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药研哥,我把白衣桑带来了。”乱气鼓鼓的瞅了一眼勉强站立的厚,就往前田那儿走去。
药研对白衣焚天略一点头,回头再次击飞了厚,“白衣桑,请让我代表舍弟向您道歉。”说完,一个90度的标准大礼。
“哎呀,这……”,白衣焚天急忙摆手,“不用这样!厚也没对我做什么。”
“不,他这样对待救命恩人已是大不敬”,药研严厉的盯了厚一眼,随即对白衣焚天笑了笑:“具体情况我已经从大将那里听说了,如果不是您当机立断,厚可能已经折在那里了,此等大恩我粟田口必定谨记于心!”
“哎呀,你不要这样说”,白衣焚天很不好意思:“我只不过把他扛回来而已。”
“那也是救了他的命!”药研的态度很坚定。
面对这样严肃的药研,白衣焚天只能傻笑应对,不再说话。
“厚!还不道歉!”药研朝躺倒在地上的厚喝道。
厚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看白衣焚天一眼,闷声闷气的说:“对不起。”
“哈哈哈,没关系”,白衣焚天笑的很尴尬,这种被兄长押着向他道歉的情况只会让厚对他更不满,哎呀,情况不是变得更糟了吗。
厚虽然道歉了,但是他的兄弟们还是很不满他的态度,为了防止情况继续恶化,白衣焚天急忙找了个理由开溜了,结果途径主屋的时候被正在喝茶的审神者叫住。
“厚还在和你闹别扭?”审神者给他倒了一杯茶,招呼他坐下。
白衣焚天捧起杯子喝了一口笑笑:“他不是在和我闹别扭,他是在和自己闹别扭。”
“唉”,审神者叹了一口气,很是怅然:“有我这样的主人,你们太辛苦了。”
白衣焚天喝着茶不言语,的确这个本丸的审神者运气差的令人惊叹。
审神者独自哀叹了一会儿,突然严肃的对他说:“白衣桑,不如趁时间不长,你和厚到其他本丸去吧,我这里会守口如瓶,没有人会知道你们曾经在我这里住过。”
白衣焚天放下杯子看着她:“您是认真的吗?”
“当然!”审神者斩钉截铁。
“这样做对您并没有什么好处。”
“对我自然是没有什么好处”,她苦笑道:“不如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但是啊”,她认真的看着白衣焚天:“我不想因为一己私欲把你们困在这个什么都没有的本丸里。”
“恕我无礼”,白衣焚天盯着她的眼睛说:“您既然知道这些,为什么没有把之前其他的付丧神送走呢?”
这个问题对于审神者来说有些尖刻了,但审神者非常坦诚的看着他:“因为我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是欧洲人。”
欧洲人是审神者们对于运气好的人的别称,相对的非洲人就是运气不好,亚洲人就是运气不好不坏,白衣焚天知道这些。
“怎么说?”
“我现在拥有的刀剑基本上都是我刚入职的时候锻出来的,而且是在三天之内”。
白衣焚天盯着她的眼睛,作为佛家兵器他能看破人的一些隐秘的心思,这个审神者并没说谎,他能感觉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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