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风冷冷的,吹在宋浅娇嫩的脸上有点疼,她抬手用手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吹得和冰一样。
“这事,和你也有关系了?”戚可于蹙眉,半信半疑地看着低着头认错的宋浅。
“老师啊,这事和我们也有关系呢。”
“和我也有关系。”
“戚老师,对不起。当时是我和宋浅坐在一起的,那,这事和我也有关系。”
宋浅闻声,抬起头,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江清也转头朝身后看去,一群人都来“负荆请罪”了。上赶着来担错。
戚可于平静地目视这群小孩儿,半晌轻轻笑了一下。
她看着江清,嘴角扬起,眼睛里有几分欣慰:“可以啊,没想到混的人缘挺好啊?”
闻声,江清抿了抿唇,没说话。
温栗是这群人里和戚可于关系比较熟的了,便主动向前两步,站在江清的身边:“老师,我来和您说一下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吧——”
他们是在教室里听到江清被老师叫走了,才报了团一起来的。可是这群人都没有听见宋浅之前半真半假的谎话。
宋浅听见温栗要讲“来龙去脉”,眼神不自然地飘忽了起来,还顺带着惊慌地咽了口唾沫。
她细小的举动做的隐秘,旁人没太过在意,倒是一直沉默不语的江清全看进了眼里。一个垂眸抬眸的瞬间,她像是了然了许多,淡笑着按住温栗的肩膀,开口道:
“就和宋浅讲的一样。”
温栗的肩膀被按住的那个瞬间,沈祠看了眼江清,温栗在江清说完话之后,大概明白了宋浅的说辞或许与事实有些不符。
不过既然大家都是站在一头的,她肯定是不会去拆台的了。
而戚可于倒是没有半分疑心,了然地点了点头。
了解完情况,按照流程要上报给年级主任,由年级主任办进行处理。
不过这件事戚可于在告知年级主任之前,事先给江清家里的长辈打了电话。因为她是了解江清的,再加上蒋安可这个女孩,一直在学校里就不□□分,根据着各种现场当事人的讲述,她大概也是明白了不会是江清主动去挑事的。
避免有人要给江清使绊子,她还是决定先给江清的家里人说一声。孩子们已经将情况说了出来,毕竟也不是太大的错,没发生什么肢体手脚问题,就放回去上课了。
“会,会有事吗?”宋浅轻轻问江清。
现在已经是下午的最后一节课了,宋浅属实一个下午心里有不□□生。一旁的江清是照常百无聊的江清趴,手指搭在课桌边缘,百无聊赖地敲打着铁板抽屉。
不知道江清在想什么,只见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课桌侧面,好半天才回应了宋浅:“不知道,应该没事。”
宋浅抿了抿唇,把头侧回自己的方向,想起在戚可于面前撒过的谎,像是惴惴不安的情绪,逼得她也把头埋进了书堆里。
因为她撒谎的时候,那群朋友还没到,所以只有江清一个人知道宋浅的说辞是如何的。
江清却没问她为什么要撒谎。
蒋安可的行为本来就是不占理的,其实宋浅不撒谎也不是不行。
但是在当时那个瞬间,宋浅只觉得如果蒋安可的威胁情节不那么严重,这件事情不会这么容易解决。
说直白点,她只是自私地希望,相比起两个人的过错,在老师看来,蒋安可的可以完全盖过江清。
虽然这是不对的。
宋浅呆滞的看着桌上的草稿纸,上面写着一个小小的“清”字。
半晌,眼睛有点干涩,宋浅缓缓闭上,眼前又映出了江清清秀的脸庞。
“只要是为她好,过错全部我来承担又有什么关系呢。”
宋浅在心里默道。
由于戚可于发了消息给江清的爸爸,正好今天飞机回国的江父家都没回,直接来到了学校。
江父到学校的时候,江清正打算收拾东西回家,没想到连下课铃都还没响起,江父先出现在了教室门口。
男人长得高大,眉目间的神情和江清是真真的如出一辙,江父抬手朝江清挥了挥,示意她走过来。
宋浅不做声地望了一眼江清。女孩的脸上是实打实的惊讶,而且还有几分对父亲的敬畏之心,这些平日里在江清的脸上可是从不曾看到的。
“爸?”江清轻轻唤了一声。
江父点了下头,脸上没有什么神色,就连眉心的眉毛都未曾皱一下:“又给我惹事了?”
说没有,却也是她惹出来的。
说有吧,她也着实感觉委屈。
所幸,江清屁都没放,紧紧跟着江父往年级办走。
年级办像是第一次这么热闹,蒋安可的父母双双都来了,还有就是江父的助理带了个公司的律师,已经在等他们了。
“江总,您坐。”刘文斌赔着笑脸,点头哈腰的样子像极了古代皇上身边的小太监。
江父看都没看一眼,点了下头,坐在了沙发上。抬头望了一眼江清,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她坐下。
江清不太敢忤逆父亲的意思,便乖巧的坐在了旁边。
蒋安可和她的父母倒显得有点尴尬。
在海城嘛,谁还不知道江氏了。就连蒋安可的父母所在的公司也有着江氏的股份。
“这……”蒋父蒋母互相对了个眼神,悻悻然:“就是小孩子家的小打小闹,没必要搞到今天这个地步吧?”
江父自然地靠在沙发背上,手指在膝间搭了个小小的金字塔,典型的成功人士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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