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儿,你最近是怎么回事,竟容忍手下如此放肆?”御书房内,皇帝坐在端坐于案后,眼含不悦地看向滕君离。
他将面前正敞开的奏折猛地扔向滕君离:“你自己回去好好反省!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好好休息罢!”说罢,他满脸怒意地摆摆手。滕君珏从来都是他引以为傲的儿子,这几天的事真的令他很失望。
而滕君离被奏折砸中的额角迅速泛红,他正弯腰捡起奏折,便闻此言,抬起头瞧见的便是皇帝愤怒中夹杂着失望的神情。他的眸子里有危险和阴暗一闪而过。
他惶然地望向皇帝,动作有些僵直。惊疑不定间,他说道:“父皇!?”
“去吧。”皇帝低下头,说话间再未与滕君离有任何眼神的交流。滕君离无法,只好低垂着脑袋,声音略带沙哑,他轻声喃喃道:“是,儿臣告退。”
说完,滕君离便匆匆离开御书房。隐约间,皇帝竟从他关门的回身中,看到了他泛红的眼角。
皇帝一愣,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尽管他最喜爱的是老二,但平日里也不能免俗。对着会哭会闹的老三他确实偶有偏向。
毕竟身为太子的滕君珏,从小就爱端着那冷静自持的模样,在他面前从未掉过一滴泪。令他竟忘了,老二曾经也是一个爱撒娇的皇子啊,是从何时起,他便不再袒露心声?
如今,该是有怎样的悲伤才能让滕君珏露出这等神情?
皇帝不明,但内心为此颇为动容,他甚至怀疑起刚才的言语是否说的过重,以至于伤了他的心。
而滕君离一出房门,脸色便垮了下来。他关上门,驻足沉思片刻后,才阴沉着脸离开。脑子里想的全是奏折上的那两个老匹夫干的好事,还有他们之前威逼的话语。
福缘在滕君离出来时便瞧见了他额角的伤痕,他眼中有诧异一闪而过,但他并未开口,只是默默跟在滕君离身后,离开了皇宫。
一路上气氛有些沉默。滕君离是在想到底该怎么整治那几个老匹夫,而福缘的沉默便有些奇怪了。
直至马车停至太子府,滕君离才有了决定。他微沉着脸,下了马车后目的明确,直奔太子妃的院落而去。
滕君离来到院外,阻止了侍女进屋通报,他迈着大步推门而入,只见陈怡正趴在榻上假寐,身上并无任何取暖用品。他不赞同地皱起眉头,迅速走到陈怡身旁,抚摸着陈怡的面颊,轻声唤道:“阿怡,醒醒了。”
陈怡听到声音,才从系统空间中退出。有娱乐生活的时间就是过得快,一转眼就到晚上了。
“相公,你回来啦~”陈怡缓缓睁开眼睛,瞧见滕君离的身影后眼前一亮,伸手便将滕君离的腰抱了个满怀,喃喃道:“我等你回来都等睡着了~”
她娇憨地模样令滕君离的心蓦的柔软下来,他伸手搭在陈怡的肩上,大手抚摸着陈怡的后脑勺,轻声细语道:“都怪我回来的太晚,今后几天我都在家陪你好吗?”
听到滕君离的话,陈怡惊喜地说道:“在家陪我?你能休息了?”
陈怡在脑中暗搓搓地问道:【他该不会是被软禁了吧?】
心里一堆太子年岁大了,被皇帝忌惮的剧本不断划过,她眼中有着期待。
系统:【..脑补过多是病,得治。】
陈怡闻言身子一僵,她失望地抬起头,似乎想询问他事情真假,没成想竟瞧见了滕君离额角的淤青。她瞪大了眼睛,惊呼道:“相公,你的额头怎么了!”
她看向门外的福缘,高呼道:“福缘!快去拿药!”
“是。”
陈怡伸手想摸摸滕君离的额头,却又怕动作不知轻重弄疼对方,于是手忙脚乱间,心疼道:“都青紫了,到底是谁对相公下此狠手!”
“不碍事,两三天便好了。”陈怡心疼的模样令滕君离很是受用,回府时心头带有的憋屈烦闷早已烟消云散。
就在此时,福缘也将伤药拿了过来,陈怡伸手便从他手里接过药膏。她用白嫩的指尖将药膏均匀地涂抹于伤处后,才轻叹一声说道:“这情景好是熟悉,犹记得我第一次为人涂抹伤药,便是这款药罢。只是伤药依旧,故人却已逝去。”
她的声音有些低沉,她眉眼间俱是忧愁与怀念,似乎颇为想念记忆里的那个人。
她诉说的这些前尘往事听在滕君离耳里总是泛着甜蜜,他喜欢这种参与陈怡过去,拥有陈怡未来的感觉。
但陈怡的忧愁还是令他有些心疼,他包裹住陈怡的双手,低下头轻轻的吻落于她的手背,他说道:“别忧心了,想来,七皇弟也不愿见到你为他黯然神伤的模样吧。”
“嗯,你说的是。”陈怡的眼里是温婉的笑意,与滕君离对视间爱意升腾。
就在此时,陈怡想起下午答应何侧妃的事,眼中的笑意变浅面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许多,她垂着脑袋,低声道:“相公..你今晚可以去何侧妃那里瞧瞧吗。”
“你说什么?”滕君离有些疑惑,他甚至不敢相信他竟在这种浓情蜜意的时刻,听到陈怡这突如其来的话语。
他本已平静的心又翻腾起来,他忍着心头的怒气,沉声道:“陈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滕君离有些不明白,为了当个称职的太子妃,就该这么大度吗,将自己的丈夫推给别人,就为了彰显莫须有的贤惠!第一次,他觉得陈怡的思想,令他无法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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