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对着这位的套路早就习以为常，毫不留情地回怼道：“我也没想到，你跟我关系竟然也这么好，谢无垢。”
“尊者哪里的话……按照你现在跟林知砚的关系，我来看看徒弟的道侣，应当是没什么错处的。”谢无垢的声音飘到秦修的耳边，道：“不过尊者不跟我动手，这倒是让我受宠若惊。”
秦修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手上却是毫不留情地召唤出了初蒙，冷冷道：“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觉得你的这道灵伤了，我会伤得了你几分？”
谢无垢狡猾得很，他的所有行事都是用的**，就算是来这儿，也只是分出了一道灵，秦修就算一剑斩了，也不会对谢无垢造成太大的伤害。
谢无垢总是能以十二分的诚恳说出一些令人恼怒的话：“尊者修为高深，我自是不敢以真身现身，还望尊者见谅。”
秦修从不信谢无垢的鬼话，他道：“你的身体被南渊带走了，现在只能栖身在别人的壳子里，只是这个壳子还有意识，你怕是还不能操控他，对吗？”
秦修从林知砚的只言片语中多多少少能琢磨出谢无垢的性子，过度自信，又不喜欢受制于人，这等鬼魅般的行事应当不是谢无垢愿意的，能让他这么的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只能这么做。
这回谢无垢并没有再兜圈子，他道：“尊者猜得不错，南渊那不孝徒弟抢了我的那把老骨头，现在我现在只剩下一个魂体，不得已才以此等模样现身。”
秦修懒得再根跟谢无垢废话，他道：“明月是怎么一回事。”
谢无垢没想到秦修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惊叹道：“没想到尊者竟然能猜出明月的身份，小砚跟明月相处这么久都还没认出来呢。”
谢无垢的回答算是默认了明月的身份。
“不过尊者这么好脾气，我却不是来讲故事的。”谢无垢没有现身，只有一道虚无缥缈的声音，着实令人烦恼。
没等秦修说话，谢无垢又道：“虽然你跟小砚感情正好，但我想知道，在你和他的师门之间，小砚究竟会选择谁。相信尊者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吧。”
谢无垢拿捏得十分准确，林知砚与秦修很好，可林知砚总会沉溺于过去的事情，大包大揽地将姜葵的死安在自己身上。经年累月的仇恨并不是说消弭就能消弭得了的，若是真面临了什么抉择，他甚至不能确定林知砚是否会选择他。
谢无垢看出了秦修的迟疑，笑得愈发欢快，“或许尊者能在应子秋那儿找到答案，不过届时尊者要是对此事不满意，想要我出手帮忙的话，我会随叫随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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