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朋友吗?”
“当然。”
“那记住了,药是你喂的。”
“等等,怎么就是我了?!”青年忿忿不平。
“如果你的朋友,接下来会死,你会救他吗?”
“救吧。”
“那他醒来会打死我的。”夏季青佯装悲伤,叹了口气。
“你再问问最开始的问题。”
“我们是朋友吗?”
“不是。”
再会了朋友,告辞了朋友。
“你可以给他漱个口,或者刷刷舌头洗洗牙。但我们这儿能刷的就只有刷鞋子的毛刷了。”
“你看这个鞋刷子刷一下可以吗?”夏季青举起一个约五厘米的刷子。
“你是想让他死吗?!”果然是有仇吧。
“就没有别的工具了吗?”夏季青环视一圈,“这个鸡毛掸子能给我吗?”
“啊?你说啥?这屋子你想拿啥就可以拿啥。”青年仰头望天,装作没听到夏季青的问题。
夏季青翻了个白眼,五毛钱p图型演技,多一毛都亏了。
青年在夏季青背过身去取墙上的鸡毛掸子时歪着身子探了探头,看到他拿了还洗了洗,摆了摆手说,“我睡了啊!我今晚就起了个夜。”
夏季青没理青年,用清水洗了洗鸡毛掸子。不得不说,宋大夫不愧是清冷的美人,生活习惯都如此好,鸡毛掸子浸了水都没灰尘,夏季青都以为是没用过得了。
虽然不是头一回干坏事了,夏季青依旧很恐慌,鸡毛掸子洗了又洗,脑子中过了无数遍被抓包时的自救措施,才敢揪着心伸向如是的嘴。
夏季青的手就快碰到如是的下巴了,却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毕竟是被猫尿临幸过的嘴,这有点下不去手啊。
好在一旁柜子上有纸笔,夏季青犹豫了一下,过去取了张纸,毛笔一笔一划写上“南”,之后才又取了张回到床 榻边。
“啪”,夏季青把写着“南”字的纸贴在如是额头上,才终于松了口气。
说好的南无阿弥陀佛,南下面不会有阿弥陀佛醒过来的!
夏季青放心了才用另一张纸盖在如是下巴上,手捏着纸掰开他的嘴,鸡毛掸子沾了点水
就往如是嘴里怼。
我这都是为了如是好啊,夏季青自我安慰。如果他现在醒了,我就坦白从宽。
“咳咳咳,你干嘛?”如是刚醒就一阵咳,他晕过去的时候,梦里不是差点被臭水淹死,就是吃了一只没拔毛的鸡。
夏季青“嗖”地一声缩回手,鸡毛掸子往背后藏,“我给你擦擦嘴,漱漱口。”
“你就拿这个擦嘴漱口?”如是指了指夏季青藏在背后的鸡毛掸子。
夏季青往后一瞧,鸡毛掸子露出了一大半。
“误会误会”,夏季青脸上堆起尬笑,摇晃着身体往后缩。如是看到夏季青这态势眼中温度都降了些许,一眼看过去着实让人惊惊慌了。
夏季青倏地站起身,“我去给你打杯水漱漱口。”说完,飞快地跑了出去。
说好的“南无阿弥陀佛”,佛经果然都是假的。
夏季青跑出去打水,故意在水井旁磨蹭了半天,心里忐忑着不敢回去面对如是,就怕他问起来自己做了啥。不过怕倒是怕,夏季青到底没打算一直站在井旁边,如是才刚醒,需要帮忙的地方还多,他总不能丢他一个伤员自己一直待下去。
唉,做人难,做不沙雕的男人更难,做沙雕而不被打的男人最难。
夏季青回去的时候,如是闭着眼睛,安静而平和,夏季青揉了揉眼,再次确定自己之前明明看到他醒来了。也可能是如是又睡下了,也不知道还会不会醒,夏季青累了一天一夜,早就困得不行,把水放下后就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如是没让夏季青等很久,如果夏季青还醒着,这个时候也能发现明明受了重伤的如是,已经可以撑起上半身了,虽说还有些乏力,也能自己洗漱处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太久了,还是出了汗,身上总有股酸味。
等如是洗漱完之后,夏季青竟躺在摇椅上睡着了。
从客栈到这里,只怕也不近了,难为夏季青冒险找到他还搬到了这里来。如是没打扰夏季青,自己处理完找了点吃的便躺下了。
一大早醒来,果然还是见见青年的大嗓门开启了新的一整天。青年跟在林大夫身后,“师父,你别去了嘛!”
“别闹”,林大夫推开凑在跟前的脸,“我晚上回来”。
“不嘛,师父,师师父~”眼看着行不通,自家师父也不为所动,青年蹲下去抱住林大夫的大腿,“师父不要见见了吗?我是没人要的小可怜吗?呜呜呜。”
林大夫满脸无奈,手放在青年头上安抚,“我很快就回来的。我看你别叫见见了,干脆叫粘粘吧。”
青年昂起头笑嘻嘻地说,“也可以啊,师父给我什么爱称我都很喜欢的,只要是师父给我的,我都喜欢。”
林大夫没理他,自顾自收拾自己的医药箱。
“师父,你快去快回哦,我会想你的!要不没过一个时辰我就去看你,要是别人家突然狼性大发怎么办?”青年装作很是忧心的样子。
“你清醒一点,我过去就要一个时辰了。”宋大夫无奈地扒下青年缠上来的手臂。
夏季青在一旁看了半天对青年的手段叹为观止,“大夫,你这里提供补牙吗?”
“怎么了?”宋大夫停下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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