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里衣为何会被扯下来!”
“本朝流行广袖,二人挣扎间扯到里衣也无甚稀奇。”
“那也不能断定这袖子就是我儿的!”
“传仵作来一问便知。”
“若有人买通仵作呢!”
“高禧厚!”李璧厉声呵斥,“人证在此,物证在此,你还巧言诡辩!孤敬你是治河的功臣,想给你留一丝颜面,你却如此不知自爱!好,既然如此,就别怪孤不讲情面!高禧厚!孤问你,你十一月初九约盘龙府府尹在太白楼所谈何事!刑部张风的小妾从何而来!大理寺陈明夫人头上明珠又从何处所得!”
高禧厚面如金纸,盘龙府尹“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半天都没能坐起来。
“啪!”李璧又一拍惊堂木:“堂下所跪者,孤王再问你们一次,妙曲究竟如何死的!”
众人瑟瑟发抖不敢再答。
李璧冷笑:“这么多天,你们真当孤查不清楚!治河功臣,都城府尹,三司高官,为一己之私收买证人、构陷他人,你们对不对得起顶上乌纱!来人,把他们统统给我押下去,听候发落!”
肖尚看着高禧厚与府尹被扒了官府拖下堂去,心惊胆战,想着好在自己转的快,没落得他们一般下场。
之后李璧将此事禀明皇帝,上了请罪折,自述监理大理寺不利,岳、赵、肖三人也自行请罪。最终所涉三司官员革去职务;府尹笞四十,谪贬荆州;高禧厚因有情可原,又治河有功,吴太师求情,只贬到中州做守河官。而钟青也免于死罪,流放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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