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千珩靠住楼道扶手，“不能。”
“……”黎景川三番几次问不到答案，有些负气道：“不说算了，我稀罕知道似的……反正人家现在身边有人了，这下就好了，我还担心我骗了他钱他活不下去，现在有人养着他，我也就放心了。”
穆千珩眸光一沉，嗓音低了一度，“谁养着他了。”
“你不知道呀？”黎景川装模作样做出个很浮夸的惊讶表情，“他现在和陆厉行在一起，感情好得很，今晚陆厉行跟我们喝酒喝多了，他还过来接陆厉行了，这会儿在包厢给陆厉行代酒呢……这要是普通的客户和顾问的关系，能大老远跑过来接人，完了还代酒……”
他看着穆千珩脸色阴沉下来，欠扁地添油加醋歪曲事实道：“他那身板，不要命地给陆厉行代酒，喝了好多，这绝对是真爱啊。”
穆千珩睨着黎景川，也不说话。
黎景川嘴瘾过了，在这种冷厉逼人的视线下心有点发慌，“那个，你先玩，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穆千珩笑了下，“怎么，你不回包厢？”
这一笑笑得黎景川身上汗毛都竖起来了，立马摇头，“不回去了，我要回家。”
穆千珩说：“还早。”
“……我酒喝多了有点难受。”
穆千珩依旧皮笑肉不笑的，“不，你要回包厢的。”
“我真不……”
“你要回的。”
黎景川想哭，“那里面坐的都是我风投圈子里的朋友！万一他们知道了宋槿书这个项目，我会被鄙视的。”
穆千珩说：“反正都要回去，你不如少说点废话。”
黎景川哭丧着脸，“我告诉你包厢，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
“你那圈子的人我也认识几个，走吧，过去一起打个招呼。”
黎景川一愣，“你不是去找宋槿书的？”
“不是。”
“……”
鬼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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