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酒冷笑一声,“规矩本来就是我定的,我能改。”
“那也不行,现在根本无法察觉到年年的位置,你这样更容易伤到他,而且会伤及无辜。”
听到这话,烛酒手中的灵力才慢慢暗下来。
.......
楼塌下来的时候,涂年的确是被吓了一跳,不过好在他站的位置不错。城墙倒塌之后刚好形成了一个隔断将他头上的砖块给挡住了,就是掉下来的时候手被石头砸了一下,应该是骨折了,这会肿了一个大包,疼的厉害。他只能将衣服撕成布条好歹先将手固定一下。
手臂上被割了一道口子,他花了好大的劲才勉强把血止住,布条被染的通红。
他的旁边还躺了一个人,但是他就没有他幸运了,这会脚还卡在石缝里,疼的直叫唤,涂年尝试过帮他把脚□□,可是没办法,上头的石头太重了,只有将石头搬开才有可能把脚拿出来。
和涂年在一起的那个人大腿也被碎石划了一道痕迹,涂年用布带给他简易的包扎了一下,“你别叫了,你的腿在流血,现在要保存体力,这里没有食物也没有水,容易休克。”
不过现在涂年算是知道了,他没有觉醒什么奇怪的血脉,更不是什么吸血鬼。刚刚碰到那人的血他一点都不想喝,甚至因为九尾狐嗅觉比较灵敏,他觉得闻着有点难受。
所以他只对烛酒一个人的血感兴趣吗?那么烛酒脖子上的那个牙印真的是他无意识的时候咬下的?烛酒有没有发现什么呢?
好在今天已经到这会了都没有出现昨天那种全身发热的症状,不然可就难熬了。
转眼天就黑了,天一黑营救的速度就慢了下来。陆陆续续也被救出去了一些人,但是里头并没有涂年。
烛酒的脸色铁青,如果今天晚上还没将涂年救出来他们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涂年在那小小的隔断里窝着,腰酸背痛的,关键是又饿又渴,本身又有点低血糖,刚才失血过多,这会已经有点头晕眼花了。
他摸遍全身只找到一颗糖。
本来想说自己吃了,可是他旁边那个人已经开始翻白眼了,涂年抿了抿唇将糖放进他嘴里。
那人感觉到甜味这才稍微有了点反应,对涂年说道:“谢谢。”
涂年看了眼糖纸,把它蜷成一团捏在手里,“哥们挺住啊,都熬了这么多个小时了,应该快了。”
那人忍着剧痛道:“我就算出去了,这腿应该也废了......”
“我二哥是院士,医术很厉害,你出去以后我可以求他给你看一下。”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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