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歌笛因为这视频成了过街老鼠,苏音今天去剧组本来等着看她的衰样呢。
谁知道自己之前特意传出去的视频非但没让那个女人哭着求自己,反而让她气焰更嚣张!
立刻将今天拍对手戏“又被李歌笛打了”这事儿跟金主爸爸说了,顺带着委屈巴巴哭出声。
不过电话里对方那边有女人的笑声,看样子正在忙于和别的美女研究哲学探讨人生,也不知道听没听清楚苏音说的话,只是嗯嗯啊啊地应下来了。
苏音气得牙痒痒却无能为力,好在金主爹刚才答应要带她去这周末的一个酒会——到场的都是国内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到时候随便认识一个说不定下半生就有指望了。
又上微博看了看评论,清一色地在骂李歌笛安慰可怜的苏音,心里这才好受了一些。
等着吧,李歌笛!
你已经完了!
*
“你已经弄完了吗?”
李歌笛斜靠在车座上,一边玩着王者荣耀一边问话。
“是的,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您什么时候需要都可以放出来。”
盛淮开着车,声音平稳回答。
“不急,你先靠边儿停车。”
车停了。
李歌笛将身子往前倾,趴在座椅之间,将手中的手机递给盛淮:“给我打赢这局,要晋星耀了。”
比分是2-18
李歌笛这边是2,高地塔都快丢完了,完全就是无可救药的样子。
盛淮面上平波无澜,心里也许在骂MMP,但是我们不会读心术不得而知。
那双修长分明的手会弹奏各种乐器,会画出不同风格的画作,甚至能做出世界各地的美食。
不过现在却拿着李歌笛的手里,操纵着那个鲁班大师玩得风生水起。
“管家学院也要教你们打游戏吗?”
比分越来越接近,人头不断地被斩落收入囊中,李歌笛看得开心便信口问道。
“……不会。”盛淮冷静答话,顺便将对面的水晶给点掉。
赢了。
将手机交还给李歌笛,盛淮继续开车上路。
但是这个大小姐明显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路上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不断,一会儿要停车买衣服,一会儿有要让他跟踪前面那辆警车,还神经兮兮地说什么:“跟上前面那个条子!”
这比之前那个娇滴滴又公主病的大小姐还要可怕。
这可能是个神经病。
送李歌笛返回公寓后,盛淮终于松口气。
这套公寓是顶层复式的,李歌笛住在二楼,他住在一楼。
这会儿李歌笛正安然躺在沙发上,享受着盛淮的卸妆更衣服务。
拿热毛巾包裹了一会儿手,确保温度适宜后才触碰到李歌笛的脸庞。
一点点卸干净脸上妆,再将各类护肤品轻柔地取出涂抹在她的脸上帮着按摩,这样专业的手法,哪怕是高级专柜的柜姐也比不上。
“周末我们家要办个酒会,我哥有女伴了。”
李歌笛睁眼,懒懒地自下而上瞄着盛淮。
眼镜下的眼睛垂着,目光专注,下巴没有一丁点儿胡渣,干净极了。
喉结突出,偶然会动一动。
“你当我男伴。”
李歌笛说得肯定,不是询问句而是肯定句。
盛淮没有慌张或者欣喜的神情,淡淡道:“我只是一个执事罢了。”
李歌笛索性直起身子,挑眉瞅着盛淮,淡然又充满了压迫性的眼神死死盯住盛淮。
“执事的准则是遵守主人的命令,盛淮。我刚可不是在求你。”
那是命令。
盛淮道了句是,李歌笛这才满意的笑了。
她伸出微凉的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那个喉结,见着那喉结滚动一下后微微一笑,使坏似的用指腹摩挲着那块突出。
一下,一下,摸一会儿又离开,跟奶猫儿爪似的,动作轻柔又放肆。
本就是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玩-弄,那股瘙-痒感从喉咙一直蔓延到了全身。
盛淮眼镜下的眼眸变得幽深起来。
“这叫什么,回答我。”
李歌笛忍着笑意,露出天真又无邪的表情看着盛淮。
“喉结。”
盛淮言简意赅,不愿多说一个字。
她笑了,摇摇头,一字一句纠正——
“不,这叫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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