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显而易见的,我的弟弟。”不知何时坐到了旁边的迈克罗夫特轻笑了一声,“迈克·李可没有那么好说话,雪莉愿意帮你,你该感激——而针对此时的情形,你表达感激的方式就是闭上你的嘴。”
而那边,李家兄妹已经开始了无伤大雅的唇枪舌战。
李唯一:“爸妈?他们可从来不喜欢管我的事,只有你才一直让他们担心,亲爱的明明小公主。如果他们在这里,一定第一时间把你的雪茄扔出去,看烟灰的形状似乎是高斯巴雪茄?”
李明夜:“是吗?我记得电话里,爸妈似乎针对你目前仍旧单身,而我已经有了男朋友的事情相当不满,我亲爱的哥哥,而他们似乎把这一点归咎于你的体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已经很久没有户外活动了,看看你颈后皮肤与领口下方皮肤那几乎没有差别的颜色吧,你该庆幸我们的父母没有我们的本事!”
李唯一:“胡搅蛮缠不是一个有教养的淑女该做的,雪莉,更何况你的生活态度比起我来更加散漫。你现在居然在往墙上开(防和谐)枪,这简直让我不敢置信——别急着反驳,那几个弹孔距离地面大约1.5米,那只能是你打的。而更让我不敢置信的是1.7米处的那几个弹孔!这看起来简直是个无法无天的危险分子……”
李明夜:“上帝!我不认为往墙上开几枪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有合法持枪证,你又不是我的房东。迈克,别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孩子似的抱怨了,你这次过来——我看看——国航的大型飞机、你们还用了一餐以高级红酒为配餐酒的料理、服务人员还配送了颈枕、毛毯和甜食?看起来你是来伦敦处理国家大事的,为什么要抓着夏洛克不放呢?”
李唯一:“怎么?难道你认为我的妹妹——我,李唯一的妹妹,和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的弟弟产生了亲密关系,这不算是国家大事?恐怕对我来说没有更大的事了。尤其是在福尔摩斯先生显然对排华者无动于衷的情况下,我总得做点什么……”
眼看着李唯一开始迁怒和无差别攻击了,迈克罗夫特立刻清了清嗓子咳了一声,说道:“实际上政府一直在尽力而为,李先生,但是因为国情不同,我们思考的方向恐怕不大一致……但是请相信我,那些人连他们自己在反对什么也想不清楚,更别提他们的执行力了。”
李唯一冷哼了一声没有答话。
李明夜看着他,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抱了抱自己的哥哥。
“我过得很好,亲爱的迈克。”她郑重地说着,语气不像陈述,反而像是一个承诺。“相信我,我会一直过得很好。”
李家兄妹结束了他们无伤大雅的斗嘴之后,李唯一再看夏洛克的时候,虽然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接纳的意思,但至少不再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了。甚至这位中国的高官还饶有兴致地加入了桌游组合,一起玩妙探寻凶,在这样的情形下,迈克罗夫特也加入了……
这大概是史上最诡异的推理游戏组合了,一场桌上卡牌游戏,集合了四个“福尔摩斯和李”,这真是相当恐怖和不友好了——尤其是对于哈德森太太和约翰来说。
而作为没什么玩游戏经验的中国外交部一把手,对这个游戏其实还挺有兴趣的……某一次发牌的时候,他相当感慨地对着这桌上的另一个哥哥说了一句:“这些游戏很有意思,我耗费的脑力甚至远超上一次的联合国峰会,在我的寻常生活中可很少遇到这样的乐趣了。”
迈克罗夫特相当赞同地点了点头,看起来极为感同身受。
“游戏的乐趣取决于同伴的智力水平。”大概也就只有夏洛克会相当不满意了,尤其是在某一次开局的时候就把指控提了出来,并将凶手哈德森太太给指控了——其他人都会稍微体谅一下两个普通人,至少让他们挺一会儿。“有些假设一听起来就不合逻辑,比如在图书室用烛台杀害死者——如果真的有这么个案子的话,犯罪史上罪犯智商的下限又将刷新了。”
“这是个游戏,亲爱的。”李明夜随口安抚了一句,“总有些激情杀人的罪犯会用各种堪称荒谬的手段去杀害死者,更别提一些意外了,还记得两个月前的那个案子吗?凶手用网球丢了受害者的头,其初衷不过是开玩笑,谁知道死者有脑瘤呢?”
怎么说呢……玩游戏的时候,聪明人也是会和普通人一样,对着彼此开一些玩笑的。只不过普通人们聊的是洗碗机、冰箱、电视机、地铁和公交车,而聪明人聊的是一些普通人听不懂的东西。
迈克罗夫特和李唯一互相抱怨跟不上思路的秘书和总是学不会动脑子的下属,因为所效力的组织不同,他们聊的相当收敛,都是一些琐事。比如“我有一个下属,最近找了个间谍做女朋友”和“我的秘书已经第三次没有把我可能会用到的书面材料带齐全了”。当然,他们“可能会用到的书面材料”究竟有多少、涵盖范围多大、具体是哪一方面的材料、以及那个下属的女朋友为什么没有被立即拆穿并遣返、甚至那个下属有没有被处分、间谍隶属于哪个组织……这都是他们只彼此在心里暗自推断一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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