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戈说：“妈，我们商量下具体的，打成份合同，到时候我拿去跟蒙怡商量，你知道我一向和她不怎么谈得来，有合同，一切按合同我们想好的办事，我们两个关系本来就不太好，爽快谈完比较好。”
他想，这回把他妈坑了。不过为了这个，他都撒好几次慌了，蒙怡和她妈这边，两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对他是趟苦差事，不过他女儿得的，也算他得的，不亏。
不然言家这么大产业，要是他爸将来留给侄子辈，他虽然不稀罕，但想起来也不太舒服。
陈芳容觉得言戈的提议不错，她想了想双方的条件，说：“这样吧，你拿个纸笔先来记，我说。”
言戈说：“没事，你说吧，我记得住。”
陈芳容吐槽他：“你以为你是蒙蒙啊，过目不忘的？”催他：“赶快去拿纸笔给我记好！”
言戈：“......”
言戈只能找了纸笔过来写。
陈芳容在对面念：“抚养权归蒙怡，但蒙蒙得改姓“言”，并且言家人有随时探视的权力。”
她想了想，又加了句：“还有给她邮寄东西的权力！不得退回！”
言戈想，前段时间，蒙怡一直退回包裹，看来对他妈的阴影有点大。
陈芳容继续说：“如果蒙蒙将来考上大学，那一年过年，必须跟着言家回去祭祖坟，”她考虑了一下说，“如果蒙蒙考上京大承大，那么奖励她西泽集团5%的股份。”
言戈心跳漏了一拍，心想，他妈真是大手笔，考上京大承大直接给5%的股份，他们家这个崇尚考大学的家风真是......有点复古。
陈芳容继续说：“蒙蒙改姓“言”，有将来继承言家遗产的权利。”陈芳容看向言戈问：“你的财产呢？”
言戈疑惑，忽然又懂了他妈的意思，他拿笔写下，顺便回答他妈：“那也有！”
陈芳容问：“差不多了吧？”“没问题的话，等你爸下班，我跟他商量一下，他那边应该不会反对。”
“差不多了。”言戈说，“我找律师问问哪些地方有没有漏洞，再详细地加一些必要的法律规定的条件。”
“行。”陈芳容突然又加了句，“再加上一句，蒙家人不得哄骗蒙蒙财产。”
她嘀咕：“蒙家那两个老的最是不要脸了，女儿一出事，两个老的就断绝关系，我找人查了，那两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言戈：“......”大哥莫说二哥，两个麻子一样多。
而陈芳容觉得，言戈为了自己再娶，就不把蒙蒙领回来，还有点渣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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