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推断错误的话, 宇智波鼬加入晓, 应该是奉了木叶之命吧?”
一圈暖融融的光,投射在四折矮屏风上。
泉将酒杯斟满, 啪嗒一声放在了带土面前的小几上。
离止水投水、宇智波灭族,已经故去了好一段时光。现在提起这件事,她还是在内心颇感唏嘘。
“猿飞日斩一向是个警觉的人, 晓的动作这么大, 他必然已经察觉了。”她低垂着眉眼,慢悠悠地说着。末了,她扫一眼带土的面具, 说:“你真不把面具摘下来吗?不然可白费了我的好酒。”
“……”带土沉默。
然后, 他干脆地拿起酒盏, 往面具里一塞。酒杯从脑袋里再伸出来,就是空的了。
——他把酒盏、手、和嘴巴的一部分一起放进神威空间里了……
泉:……
还有这种骚操作!
“宇智波啊……”她幽幽地念了一声, 露出怀念之色:“战国时代曾独占一壁的宇智波一族, 如今竟然得到这样的结局。不知道这是所谓的‘命运’,还是‘巧合’呢?”
“怎么?”带土放下酒盏, 声音沉沉:“止水投水而亡,所以心里很不舍吗?”
“只是在可惜罢了。”她又将酒盏满上了:“我曾亲眼见到千手与宇智波握手言和、发誓此后亲如一家, 如今又见证了宇智波一族在木叶忍村内的覆灭。……嘶,好像泄露了我的真实年龄。不要在意,这只是个意外。”
带土的目光直直地盯住了她。
“四十年前的事情吗?”
“差不多吧。”她轻笑着:“不过, 最近这几十年, 我可都是在冰层里睡过来的。”
“绝说你曾叫做‘六月朔日’——”带土的眸光微暗:“我知道这个名字。你是……”
“过去的事情, 难道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她笑眸微弯:“如果带土想要讨论我的往事,我不介意也和你聊一聊旗木卡卡西与野原琳的故事。”
这句话十分有效,带土立刻噤声了。
看来,他一点都不想提到过去的同伴们。
不仅不想提,他还大有直接神威跑走的趋势。
带土好歹也是泉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他“一言不合就神威走”的坏习惯,她也习惯了。
泉不让带土提起她的旧事,是出于一种说不明道不白的心理。
她就是不想让别人提起她的老公怎么了!
她就是不想和别人讨论那个死鬼怎么了!
去去去去!都土里埋了那么多年了!
“带土——”泉提着酒壶,冲着他的背影喊道:“下次来,不要用神威,堂堂正正从正门走进来见我。总是用时空间忍术出现在我面前,总会让我觉得……来的人是扉间大人。”
扉间可不是每次都飞雷神到她被窝里来么?
她说完这句话,带土就秒消失了。
确认带土离开后,她就解开了布设在房间里的结界。房间外的喧闹杂乱声,立时涌入了她的耳畔。也不知道游屋的一楼发生了什么,此刻充斥着一片尖叫嘈杂之声。
伴随着楼梯急促的嘎吱作响,一名女子在她的房门外停下,焦急地喊道:“户崎大人,您起身了吗?有一位客人,有一位客人……”
话未说完,便又是一声尖叫。
她口中的“客人”也许并不是客人。
蝎慢慢地走上了楼梯。
他的肢体很佝偻,与其说是“走”,倒不如说是匍匐在地上,慢慢地爬上了楼梯。伴随着他一格格朝上蠕动而去的步伐,一道寒光闪闪的尖锐铁尾从黑底红云袍下探出,在空中慢慢挪动着,好似在寻找攻击的目标。
年轻的侍女紧紧地用背部贴着纸门,满面惊恐之色。她哆哆嗦嗦地看着这位来者不善、形貌诡异的客人,颤着声音说:“万、万分抱歉,可是,户崎大人是不见客人的……”
“……嗯?”
蝎根本没有将对方微弱的拒绝看在眼里。
没有任何预兆,他的铁尾中射出了数枚银针。银针上泛着黑紫之色,明显淬了毒。
侍女惊惧地睁大了眼睛,在尖叫的同时,死死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侍女预想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当侍女再度睁开眼时,发现她的面前凝着一堵冰墙。淬毒的银针为冰墙所挡,尽数落在了地上。淌出的毒|液,将地面腐蚀开数个坑洞。
侍女浑身冰冷,一额冷汗。
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她小心翼翼地用眸光望向了身侧。
“……这位客人的脾气好像有些大啊。”
从纸门后传来的柔软而轻婉的嗓音,足以抚慰去所有的不安和恐慌。
侍女身后的障子纸门,缓缓地移开了一人多宽的距离。那纸门后漏出了一角山吹茶色的罩衫,还有一双白皙的手掌。
“这位客人,请进来吧。”
蝎在原地思考片刻,便进入了她的房间。
纸门再度合上,背靠门的侍女终于松了一口气,放松了身体。
而在和室内,则是一片寂静。
灯火微曳,将两道影子投射于屏风之上。
蝎的身体弓起,脊背高耸。黑底红云的长袍覆在它身上,勉强将这具傀儡的外壳遮住。凶锐的眼光,毫无顾忌地、肆意地扫视着面前的人。
泉将罩衫向肩上提了提,掩住小半寸衣领下露出的肩颈。乌黑柔顺的长发,落在山吹色茶的衣衫上,映着灯火,好似盈着无数亮光。
“这样大费周折地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呢?我可是不见客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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