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白鸦失去了表情,淡淡地扯开话题,“将军先前又是想说什么?”
——那时两人分明是同时开口。
只是后来苻行舟让江白鸦先说,才拖出这么多事。
谁知,苻行舟却明显不打算说了。
转而用一种打量与审视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扫江白鸦,仿佛在看这几斤肉放在秤盘上能卖多少钱的奸商。
那种眼神很是露骨,似乎能穿透层层衣服,却不掺杂任何浓烈欲望。
硬要形容的话,简直像是在待价而沽审视姑娘的鸨母的眼神。
看得江白鸦浑身发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苻行舟说:“你说,你主子喜欢强人所难。”
江白鸦:“是。”
苻行舟点头:“我也喜欢强迫别人做他不喜欢做的事。”
江白鸦瞬间警惕:“你想做什么?”
苻行舟没有回答,却扯了个八杆子都打不着的问题,“自与北狄重订和平以来,每年年节前后都有飨宴,胡人汉人一道参加,可增进友谊,相敬相亲,和乐安平。为此,每年我们军中也必定会出席一些将领,并带上自己的贺礼与节目。”
“过几日我会派人告诉你具体流程。”
“如今,就好好养你的伤吧,”苻行舟站起身,似笑非笑,看着江白鸦,接上个称呼,“——小信鸽。”
说完,他便步伐轻盈却很稳健地离去了。
江白鸦皱着眉,有些迷惑地看着前面高大的背影。
苻行舟会要他怎样?
出席宴会、表演节目?
——他正兀自纠结着,却不知之后只过了短短十天,便知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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