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他们想买的是个四房一厅的房子时,我在心中掂了掂。
这半年下来,除去一应花销,也只是够付这一套房的首付而已。
想了想,母亲是个很执着的人,如果不给她,她一定会觉得我有意推诿。
不如试着商量,就先给个首付款给他们,日后我再打算。
于是我便开口道:“妈,我知道您的意思,我也想弟弟能早点成家,只是……,我现在没这么多钱,您看,能不能先给个首付,日后我再想办法!?”
一听这话,原本一直闷不吭气的父亲,霍然站起,语气无比严厉道:“你非但目无尊长,还无手足之情!”
……
对于这突然来的指责,我有些蒙圈,久久不能缓神。
父亲骂我目无尊长,指的是之前,我离婚没有及时告诉他们,那么手足情谊?是说房子的事情?
我现在并没有说不负担这笔费用,只不过我一下子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怎么一下子就成了无手足情谊了?
面对父亲的指责,我很寒心!
离婚没有及时告知他们是我不对,我认,不然我也不会扔下一大堆工作,扔下孩子特意跑回来一趟。
可不曾想,我居然换来一通更严厉的指责。
一时之间,愣住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缓过劲来,我赶紧想着解释。
但在他们眼中却成了狡辩,我想不到,他们居然这样想自己的女儿。
“走走走!没你这个女儿,赶紧走!”
父亲气得拂袖,连连赶我走,还一边责骂母亲多事将我叫回去。
总之就是给我定了死罪,母亲见父亲生气,追着父亲走了,独留我一人在大厅里。
看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家,我的回忆一点都不美好!
可是,我却不想哭,不为什么,因为我已经没有眼泪了!
放了些现金压在桌子上,我写了张便利贴贴在桌面,便驱车返程了。
行至半路时,肚子突然咕咕叫起来,我顿感一丝苦涩,原来我还没有吃早餐啊!
好像是真的!一早起来父母便叫去谈话了,临走时也没能吃上一口团圆饭,我心中一片惆怅。
路上找不到服务点停车,我一路饿着肚子回来,直到下午三点多我才找到了一个服务站。
随便填了点东西到肚子里,休息了十分钟后,我又继续上路了。
颠簸到杭市时是晚上八点,一回到家我一头倒在了沙发上,“好累!”
迷迷糊糊地感觉肚子突然有些不舒服,连续的感觉一阵一阵的,伴随着有些轻微阵痛。
“我这是怎么了?”
整个身体开始觉得发寒,手颤颤巍巍的抬不起来。
使劲翻了个身,我将手机摸出来,看了一下时间,晚上九点多了。
挣扎着爬,在屋子里找了点水喝,不想却越来越难受,绞痛更严重。
我我这是怎么了?难道今天下午吃的东西不干净了?还是胃病?或是发烧前期的征兆?
我想着各种可能,可是都不太像,又躺回沙发上半个钟头,还是不见缓解,我才想起打电话给乔燃。
电话拨通了,乔燃也接起了电话,但她告诉我她现在在外地,陈欣怡派她出杭市去谈个单子。
我就知道那个女人要对乔燃动手,真是气愤!
乔燃问我有事吗,我想既然她不在市里也帮不上我,于是强忍着难受,匆匆说了句没事便将电话挂断了。
翻出阿姨的电话想打给她,又想起了妹儿也在阿姨家,怕她看到我这个样子会担心害怕,而阿姨家里还又有个小孙子,于是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身体带来的不适让我痛得直打滚,额头上渐渐沁出了汗珠。
这样的痛楚在一点点的消磨我的意志,我挣扎着爬起,佝偻着身体,一步一颤的朝门口去,打算自己去趟医院。
头脑发昏,眼睛发黑,这让我连走路都觉得异常艰难。
在我昏倒前,还是找个人来帮我吧!我可不要昏死在家中无人知晓,直到尸体腐臭才被人发现。
思及此,我再次翻出电话,在电话簿里,颤抖着双手一页一页的查找。
“找谁……,找,找谁呢?能找谁……,”我焦虑着,难受着!
电话簿中突然跳出华桦的名字,华桦……,我要打给他吗?
不要!我不能打给他!
强忍着痛,我想要迅速翻到下一页,可是,手抖得太厉害,居然连碰了两次,呼出了……!
“挂断,挂断!快点,挂,,”明明只剩下半条命了,可我还要作死地拒绝找他。
我抖着手,连续按了好几次才按对挂断键。
一步,两步,三步……我数着步子,一小步一小步的挪。
终于走到大门口时,电话响了,我已无多余力气去提摸电话,被迫无奈,我只好停下脚步。
:华桦
来电显示是华桦,原来是他回拨了过来!
已是深秋,夜风微凉,但此时,我身上的虚汗,却能将我贴身衣物汗湿。
额头的汗水滑过,滴进我的眼睛,此时我已经分不清,眼里的液体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
接吗!?
我纠结了一小会,最后还是按下了通话键。
“找我吗?”
电话那头传来他生硬刻板的声音,就连平时听着格外好听磁性,此刻都感觉不到。
我没来由的觉得一阵委屈,强忍着,用虚弱的声音道:“没,没事!打错了。”
我一顿一字的憋着气说到,说完就想迅速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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