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侯琰盯着那血,心脏越缩越紧。
姜宛白对此,倒是很淡定。
这血,她见过。
当年她出任务,受了伤,流的就是是这样的血。
只是那个时候,还没有这么黑。
原来,就算什么也不做,身体里的血还是会一点点变异。
“好了。”乔大夫挤出最后一滴血,那血是正常的鲜红色,才给她的手指按上了棉签。
姜宛白笑着说:“辛苦了。”
“姑娘,看得出来,你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不过,我还要是提醒你一句,不要劳累,要好好休息。”乔大夫收了东西,叮嘱着,“按时吃药,情绪要控制好。”
“好。”姜宛白很乖巧的点头答应了。
乔大夫收拾好东西后,看了眼侯琰,走了出去。
侯琰也没有急,把药端到她嘴边,“把药喝了。”
“嗯。”
姜宛白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把药喝了。
“苦吗?”
“苦。”
侯琰擦了一下她的嘴角,凑过去亲了亲,“现在呢?”
“不苦了。”姜宛白笑了。
看到她笑,侯琰也笑了。
“你休息下,我去送乔大夫。”
“嗯。”
侯琰让她靠好,才和岑湛一起出去了。
几个人离卧室远一些,“她的身体到底有多糟糕?”侯琰压低了声音。
他看到那些血的时候,就没有办法冷静了。
都已经变成那种颜色了,他不敢想她身体里的器官是什么样子的。
她又是遭了多少罪?有多痛?
“说不出来。总之,她按时吃药,保持好的心情,还能够吊着一段时间。好的话,一两年,差的话,随时。”乔大夫也很沉重,“只有等卢老了,他要是找到那味药材,就还有救。”
岑湛没想到姜宛白的生命竟然如此之短。
他问,“她这么年轻,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副身体?”
乔大夫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她这身体,怕是药吃多了。至于吃了什么药,我也不得而知。”
“药?”岑湛拧紧了眉头。
“也不是几年的事,怕是有十几年了。根据我的推测,她吃了一些药,又吃了一些能克制药性的药。是药三分毒。”乔大夫摇摇头,“怕是老师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病人。”
侯琰脸色阴沉,十几年了,往前推算,最大的可能就是从她被姜老爷子送出去,失踪后开始了。
那个时候才那么小,是谁这么狠心让她吃了那么多药?
为什么要吃药?
侯琰想不明白,也不敢深想。
“那是不是换了血就好了?”岑湛问。
乔大夫摇头,“总不能把她身体里的血都抽完了再换,但是如果一边输血一边换血,新输入的血也会被未抽完的血感染,没用。”
“你们也不用太担心,要乐观一点。相信老师能够找到救她的药。侯先生,姜小姐的药,是不能停了。她怕是早知道自己的身体不行,所以才没有吃药。但是现在,必须不能断。”
侯琰郑重的点头,“您放心,这事我会做好的。”
“嗯。这血,也不能常放。短时间内,她是不会有事的。”乔大夫安慰着她,“让她开心一些,别想太多的事情了。保持心情愉悦,总是好的。”
“嗯,我知道了。”侯琰看向岑湛,“你送乔大夫回去。”
“嗯。”
“正好,你去我那里拿点药送过来。”
“好的。”
送走了乔大夫和岑湛,侯琰深呼吸,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才走进了卧室。
姜宛白还倚着床头,看着他走进来,歪来歪去的看他的脸。
“怎么这么看着我?”侯琰摸了摸脸,“我脸上有花?”
“不用这么愁眉苦脸,车到山前必有路。”姜宛白伸手去捏他的脸,“这么帅一青年,别愁成了小老头。”
侯琰见她还有心情开玩笑,也放松了许多。
抓着她的手在手心,“接下来,你要乖乖的听话吃药,心里不准有事,必须要告诉我。”
“这是开始要管我了?”
“是。”侯琰点头,“必须管着你。”
姜宛白挠着他的手心,“我最近可是积极吃药,没有消极怠工啊。”
“乖。”侯琰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她的眼睛清澈有星光,未有半分因为身体的原因而出现恐惧,害怕。
她这样的坚强或许是习惯,可他还是会心疼。
他不知道那十几年里她发生了什么,只想在往后的每一年里的每一天,他都能这样看到她,握住她。
他害怕。
害怕她会消失,会离开。
害怕看不到她脸上的笑容,害怕感觉不到她的温度。
这种恐惧,他前所未有过。
握着她的手,不由又用了力。
姜宛白隐隐约约能够感受到他的情绪,他的手藏着隐忍的发抖,脸色看起来还算平常,只是眼里的担忧,却无法掩饰。
她低头看着他的手,一根根手指摸着,“你不用担心,我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撑多久。现在,就算去跟你打一场,我也不见得会倒下。这是命啊,我得认。”
“不过,就算是命,我也感谢它,让我遇上了你。在我生命里的最后时光里,有一段美好的存在。”姜宛白捏着他的手指,“一切,都值得的。”
“不行。”侯琰忽然抱紧她,“我要的不是一年两年,我要的是一辈子。活了二十几年,我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人,绝对不可能只有这么短暂的时间。姜宛白,我要你一辈子,一辈子,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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