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痛心疾首地道:“我和你爹怎么就养了你这么厚脸皮的女儿哟!”
李盈之一听完,整张脸爆红:“娘、娘你胡、胡说……”
林氏瞪她一眼,作势起身,“娘胡说?娘去给你把小侯爷叫来你自个儿问问。”
李盈之连忙拉着她:“小侯爷怎么可能知道?”
林氏哼一声,“你娘我都不好意思说!”
觅夏见状,抿嘴一笑道:“姑娘的病来势汹汹,不过第二日,整个人就已经迷糊不清了,嘴里一直念叨着小侯爷的名讳。大人见姑娘这般,便去了侯府将小侯爷请了过来。姑娘病这四日,小侯爷是一直陪着的。”
如此说来,她这几日病中梦话,岂不是都叫傅照西听去了?李盈之眼前一黑,哐当往后一倒,“天要亡我!”
她不死心地问道:“我都说了些什么?”
觅夏抿嘴轻笑:“姑娘说了些什么,觅夏可听不着。不过觅夏次次来给姑娘送药送饭时,都见着姑娘紧握着小侯爷的手,小侯爷挣都挣不开。这几日的饭食,小侯爷可都是用一只手吃的。”
李盈之眼前又一黑。她都未曾在傅照西面前留下什么好印象,如今就已经留下了坏印象。
正当她躺在床上悔恨自己丢份儿时,李审来了。
李审一见她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就从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什么出息!”
李盈之哀怨地瞧着他:“爹,你为何要将那小侯爷请来……”
“不请他来,让你爹日日听你念他名字么?”
林氏站起身,走到李审身旁,替他整理了衣领。
觅夏给李审倒了杯茶,“姑娘,大人这几日担忧姑娘,整晚整晚睡不好。姑娘的病起得凶,总是热了退退了又热反反复复,又不见姑娘醒来。”
“姑娘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小侯爷,大人想着,姑娘既是如此想见小侯爷,便就请他过来瞧一瞧姑娘。万一小侯爷一来,姑娘心中宽慰,这病说不准就好了。”
李审又是重重的“哼”了声。李盈之起身抱着他的手臂,轻声道:“爹,是女儿不好,让爹担心了。”
林氏在一旁软了口气,道:“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淋雨回来,你当你身子好呢?”
李盈之顺着她的话低头认错:“女儿错了,下次不会了。”
李审瞪她一眼,皱着眉不虞地道:“这几日你好好休息,养好身子。陛下前日下了令,派你去渠州查一查平江商贾灭门一案。”
“派我去?”李盈之不敢置信,“往日里不都是陈伯伯或者司直去吗?”
林氏一听也急了:“怎会突然派盈之去?她这么多年可从未离过家啊!”
李审眉头皱得更紧了,“陛下说,盈之破春风楼那案子的速度他很满意,让她再接再厉,去查一查平江这案子。”
说完后又瞥一眼李盈之,脸色更加难看地道:“还说让她查完平江那案子后,就回京都挑个日子同小侯爷成婚,到时让皇后添一笔嫁妆,作为赏赐。”
李盈之头一昏:“就我一人去?”
“和今年的新科状元一道。”
“云逸?”李盈之惊呼,注意力被转移走,“都已经放榜啦?”
李审闻言意外地问:“你怎知状元是谁?”
李盈之一愣,随即干笑两声,“前些日起见过那云公子,觉着他学识渊博,定能夺魁。”
李审颇为赞同地点点头,“那孩子是知明的儿子,我原是见过的,是个稳重的人。”
林氏在一旁道:“这个云逸是你曾在黎州那个友人的孩子?”
“是他。我原想着,若是要挑个女婿,他是个不错的人选。”
林氏也颇为惋惜地道:“前几年他娘带着他来住过几日,瞧着是个懂事的孩子,真是可惜了。”
李盈之却是一脸茫然,“那云逸来家里住过?为何我不记得此事?”
林氏道:“你那时被你外祖接去过重阳去了,刚巧没见着。”
外头忽然来人传:“大人,夫人,小侯爷来了。”
李审冷哼一声,再也不想说些什么,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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